另一方面法国的富裕人群也无法再忍受这样朝不保夕的生活,国家工厂和国家农场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不可接受的。
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明显没有能力驾驭民族主义,他们需要一个强力的政府去保护他们的财产,并预防可能发生的“新革命”。
此时的法国早已有了革命的趋势,如果不是一直以来的血腥镇压,以及民族主义这针安慰剂的话,恐怕革命的火焰早就烧遍了整个法国。
此外弗兰茨早就放出了风声,参加维也纳和会的国家只能是君主制国家,奥地利帝国不接受非君主制国家的提议。
这对于说服国内的反对派和稳定法国国内的局势很重要,他趁着国家危难之际政变夺权不但不会显得卑鄙,反而因此会显得充满人性的光辉。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英国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刚刚收到法国偷袭撒丁王国的消息,约翰·罗素本以为维也纳和会被迫终止。
为了让局面更加混乱,斯特拉特福子爵连夜离开维也纳,并且特意放出消息,声称“不想给奥地利人陪葬”。
然而第二天奥地利帝国就宣布在提挈诺河以西取得大胜,之所以强调在提挈诺河以西是因为那是撒丁王国的国土,而东边自然指的就是奥地利了。
英国人的计划还来不及布置,窗口期就结束了。
当然此时英国人还只是有些摸不到头脑,让他们更难受的还在后面。破仑政变之后,他准备了一系列经济振兴计划。
这些都需要大量的钱,于是乎他打算找英国人谈谈。
此时的法国太过虚弱,它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这个盟友显然只能是英国,但为了将其锁住,必须用利益与其捆绑在一起。
对英国来说也是同样如此,法国的衰落并不符合大英帝国的利益。
虽然主要首脑在第一时间就几乎全部落网,但路易·拿破仑还是对巴黎的反对派进行了全面扫荡。
不过这些叛乱也不是针对法兰西第二帝国的,哪怕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继续存在,叛乱也会发生,甚至有一些叛乱在之前就已经发生了。
叛乱席卷了二十七个省份,但除了共和派的大本营旺代、罗纳河流域、朗格多克和普罗旺斯南部以外,其他地区的叛乱并不激烈。
《拿破仑法典》被再次翻了出来,法兰西第二共和国“自由、平等、博爱”的宣传标语则是被人扯下丢在了地面任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