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的大人。”
整个加利福尼亚殖民地的官员都主张以债务胁迫,以武力让墨西哥屈服。
即便没有之前的那几次内战和美国人的入侵,墨西哥真正有战斗力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黑人旅。
那个由被解放的黑奴组成的步兵旅是塔桑·安纳的王牌,这支部队只忠诚于塔桑·安纳个人,在多次内战中都取得了骄人的战绩。
最初这些黑人可能出于对他们的解放者塔桑·安纳的感激,以及分得财产、土地之后守护家园的信念。
他们整日里招摇过市,穿着五颜六色的服饰,大声唱着用脏话和下流段子编成的歌谣。
这些满身酒气的家伙总是成群结队、肆无忌惮地抢劫、盗窃,殴打无辜的路人。
他们经常会借着平叛的名义袭击村庄和路人,受害者的财物会被洗劫一空,接着黑人士兵们会玩一些令人作呕的小游戏,他们会让人和人作对厮杀,或者是和野兽,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当然除了相互厮杀以外,也有可能会做一些更加恶心的事情
在剔除了所有还有良知的人之后,这些黑人士兵成为了高效的杀戮机器。
他们曾经把在叛乱地区遇到的所有人处以拔舌之刑,最后用五麻袋连带着喉管的舌头将叛乱家族的头目活活吓死。
黑人兵团虽然在墨西哥战无不胜,但卡尔·费迪南德大公还真没把这支乌合之众放在眼里。
奥地利帝国的军官更是有很多人早就看不过眼,如果有机会他们很愿意把这些污点从这个世界上抹除。
真正的问题从不是如何打败墨西哥,而是如何维稳,而是如何统治这片土地。
墨西哥的领土太大,按照奥地利帝国官方的估计,至少需要五十万军队才能对其进行有效统治,彻底清除叛乱。
这也是为什么墨西哥的内战打了一次又一次,但叛乱者就好象杀不完一样。
梅特涅知道过去的方法行不通,而那些年轻人的做法又过于武断,缺乏缓冲和容错率。
最后梅特涅只能把这个疑惑抛给了弗兰茨,弗兰茨做了一个比喻,传统的欧洲外交更多的是利益交换,相互勾结,共同瓜分社会资源,更象官场。
哪怕是掀了桌子也不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甚至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更高的地位,更多的话语权要敢于掀桌子。
但北美则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