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此时的情况对一直反战的首相乔治·汉密尔顿·戈登最有利,但从他的语气中却听不到半点喜色。
其实这群人多少是对戈登首相有些误解,他确实反战,但他反战的根本原因是不想英国的国家利益受损失,和那些为了反对而反对的人有着本质区别。
但戈登首相并不是一个善于交流的人,所以他被人冠以了很多罪名。
“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们无能为力!我们即便现在!立刻!马上向俄国宣战,并派出军队。
我们也没法保证伊斯坦布尔还在奥斯曼人手中。我们没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踏入另一个旋涡之中。”
约翰·罗素十分不情愿地说道。
一旁的海军大臣詹姆斯·格雷厄姆爵士也跟着说道。
“从军事角度讲,俄国人已经占据了先手优势。只要俄国人不主动退出海峡,那么我们派再多的舰船也没用。
俄国人甚至可以直接耍无赖,哪怕他们根本无法与我们一战,只要把整个黑海舰队全部凿沉,那么就会形成一片我们根本无法突破的人工暗礁。”
虽然詹姆斯·格雷厄姆爵士对俄国人十分鄙夷,但此时他也不得不承认,只要俄国人不傻,那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英国内阁阁臣你一言我一语,不过尽是一些丧气话。
“这仗还怎么打?”
戈登首相继续问道。
没人回答,因为现在无论是做决定,还是提建议都很有可能留下一个骂名。
整个唐宁街10号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最终还是乔治·维利尔斯打破了这个沉默。
“诸位,我们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