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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燃歌疑梦 > 11.恨婚

11.恨婚(2 / 2)

她唤陆青衣一声哥哥,容夕就丝毫容不得,他眸神尖锐地威胁着她,她心领神会。

鹿燃歌平复好急促的呼吸,正欲开口,陆青衣使出浑身解数甩开了马渊和姚乐儿,他疾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她转身要走,她却不走:“放开我。”

陆青衣转身回头:“燃歌?你在说什么?”

她一把甩开他,背过了身:“陆青衣你怎可来扰我大婚?我不想看见你,带你的人走吧。”

“走?去何处?”他想要上前将她拽回个面,却被容夕挡在了面前。

她生怕容夕伤他一毫,便转身轻轻推开容夕:“你去何处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陆青衣诧异地笑了,百年来,他屡屡在新的时空寻找回去的方式,只为能和她走下去,战死、毒死、烧死、溺死、极刑致死……甚至是亲手被她杀死过两次,每一次试错让他极其不易地走到如今,他不想再轻易重来了。

“鹿燃歌,你跟我走。”他沉下声,似是在请求。

“求求你……请你跟我走。”他眼神无光。

她冷笑了声,来到了他的面前,他这是初次尝到她眸中的寒意,终于,她开了口:“陆青衣你一介身份不明的低等人,凭什么想要得到我?”

马渊原本想上前劝慰,却被鹿燃歌的言语一下子驻了足,四周的王公贵族们开始议论起面前这个面白如纸干人喜事的白衣男子,怎么难听他们就怎么说。

“这人定时患了脑疾,瞧这神志不清的样子。”

“可不是,大喜事穿一身白衣来。”

“我听说啊,就是个轻贱的商人,专做胡人生意。”

……

他站在原地,感觉胸口的剧痛更加强烈了,那股熟悉又恶心的热流,似是又要从喉咙管翻涌出来,他捂住了心口:“你刚刚说什么?”

“我要你走,”鹿燃歌看着他毒发的模样,心痛地浑身颤了起来,她再次背过身,指甲却是在掌心嵌出了血肉,“我本出身王族,理应与皇室血脉通婚,从今以后我鹿燃歌有人保护,锦衣玉食,不用再因妖女的身份躲躲藏藏,你走吧,不要血溅了喜堂,毁我幸福!”

苏琴刚到喜堂时,便看到了这一切,此时她刚欲开口向鹿燃歌解释,鹿燃歌便怒视着她:“你也走,你不是我的姐兄!”

陆青衣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又失败了,明明在最初的时候,他在她姐姐的府里给她教书,她虽任性,却最是善良,他亲眼见到她用碗将石桌上的蚂蚁盖住后放到了地上,那时他问她为何如此,她说她从小如这蝼蚁,渺小无助,为了生存无知攀到高处,众人却想她死,自以为能觅到活路,却一直在做傀儡。

他知晓她所言的是自己的身世,他回忆起初到鹿水镇,在三岔宫内看到的一切,不禁感到心里崩溃。

他丧着离去白贤王府时,背后皆是骂声,他边走边想着她说的话,待步子挪到正大门口时,才吐了口黑血在玉石坎上,随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鹿燃歌坐在婚床上,婚房里日光肆意,玄色的绫罗绸缎让气氛变得舒缓,她想着礼成后看到容夕亲手将解毒丹交给了马渊,嘴角便不禁扬了一丝慰意。

虽然未能在明光宫仙台偷到解毒丹,但如今能救到他,也好。

她记得金芷鸢从小就教她如何取舍,“若想心里自在,便随初衷去做”这样的话,是幼时金芷鸢带她逃离长安时,在躲藏官兵的草屋里说的话:“我不想看到燃歌和我一样,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想到这里,她忽然好想念她的姐兄,便哭了起来。

“休屠人竟有哭嫁习俗?”容夕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内,她害怕地立即止了哭泣。

“我们只见过两面,你就大费周章如此,”鹿燃歌抹掉了脸颊边的累,神情淡漠,“说吧,你究竟要拿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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