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这是何人?”鹿燃歌小声问。
“回夫人,这是先皇最小的女儿,元筝公主。”
鹿燃歌看着那元筝公主围着容夕吵吵闹闹的,又是撒娇又是胡闹,不禁冷笑:“这恶毒的臭王爷竟然还有人爱。”
这时,不远处的容夕瞪了鹿燃歌一眼,鹿燃歌视而不见地走到了湖边。
“夫人,我家主人俊朗高大,长安各族女子为他倾倒,丝毫不输那胡商,主人有人爱慕,实属常情。”香菱多事地补充了一句。
鹿燃歌自然是知道那胡商是谁的,但依然忍不住:“胡商?这世间哪有胡商能有当朝亲王尊贵,香菱勿乱比较。”
“夫人放心,胡商虽轻贱,但亦能好好存活于世。”
她听到这里,便放了心,也不敢再多问,她远眺着高驻的宫墙,还好容夕不住在这宫内,以后若是能出府门……
“她提起过他?”鹿燃歌坐在湖边冥思了整个午后,以至于容夕与容云霆博弈结束了,她都不曾发觉。
“是的主人。”
“她是如何提起?”容夕注视着鹿燃歌的背影,追问。
香菱有条不紊:“原话是,这恶毒的臭王爷竟然还有人爱,香菱为主人说话,夫人又说,这世间哪有胡商能有当朝亲王尊贵?”
容夕冷笑了声,挥手支开了香菱。
他来到了鹿燃歌的身后,看着她望着那湖水凝思,似是在数着波光中的余粼。
他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在她刚要起身时,他即从身后抱住了她:“可不要寻死。”
她僵在原地笑了:“王爷似乎从未了解过我。”
那是当然,他是方士,她在他眼里,最初只算是一个炼器。
“你若死了,”他将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我就得去湖底寻那祭天神器了。”
她不禁颤抖起来,祭天神器?她的体内?
这就是她的身世?绝不可轻易相信!容夕阴险狡诈又歹毒,或许只是个圈套。她想。
她欲推开他,却被环抱地死死的,她又开始害怕今晚会被洞房了。
她在这池边想了一下午,容夕何时碰她,她就打算何时用头撞墙,或者服下那之前为了陆青衣去寻解药时,在姐兄巾箱里偷下的同款剧毒。
她跟他回了府,府里有奴婢传言白贤王下个月将去封地,她不禁焦急起来,她必须得找个机会逃走,这几日若是再不想办法联系到他们,或许与陆青衣就永无相见了。
鹿燃歌刚在脑瓜里计划周全,香菱就来请她去沐浴,与其说是沐浴,不如说是强行带她去澡池梳洗。
她被摁在池子里看着周围的架势,跟那日被从禁地里放出来时有几分相似,她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
“既然你是我的人了,该行的礼,一个也不能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