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你是在说你自己是狗嘛?”
“滚犊子吧,一天天的不正经。先这样吧挂了,一会来耍请你喝酒。”灵阳说罢挂了电话。
“哟,大师你还好这一口啊。”陈越明说道。
“啥子?”
“刚才那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哟。”陈越明说道。
“滚犊子吧你,我和他开玩笑习惯了。”灵阳小脸微红说道。
“瞧,脸都红了。”陈越明笑道。
“劳资这是精神焕发。”
“那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
“卧勒个去,你两搁这智取威虎山呢?”候三针说道。
“我看大师是要智取断-背-山哟。”陈越明说道。
“信不信劳资把你腿先打断。”灵阳说道。
“切!男人要敢做敢当。”陈越明嗤之以鼻。
“滚滚滚!劳资觉得你有点不正常。”
“咱两到底哪个不正常。”
“好了,不扯这个了,喝茶。”灵阳喝了一口茶说道:“劳资真不是弯的,被你绕得我都懵了。”
“哈哈哈…”
三人闲叙着,约摸过了一两小时,有敲门声,门外叫道:“灵阳,是我。”
“来了。”灵阳开了门把这人让进室内。
只见这人肤色古铜色,瓜子脸,上身穿个短袖,下身淡蓝色长裤,足履布鞋,指间夹截香烟。
细观面相只见剑眉入山林,眉下双眼皮,其双眸有神,耳垂若珠,鼻梁挺直,薄唇之上胡子碴碴还有型。
乌黑头发三七分,发胶定了型,进屋来被这空调风一吹,满室飘逸着发胶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