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教学中，可是没有算账这样，清扬虽知有算盘这一物件，却不知道如何应用。

“你不是讨厌商人吗……”叶长歌看到不远处的掌柜正在向自己招手，“改日再教你，今日还要算账……”可还没走出两步，衣领就被揪住。

“你这是要卸磨杀驴吗？”清扬声音拖长，显示出不满。“我不管，你今日要再请我吃顿饭。”

叶长歌耷拉着脸，“我今天真的有事儿。”

清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我就先等你干完事，说好的一百只鸭子，今日怎么着也得兑现两只吧。”

叶长歌看了看清扬的肚子，“你一口气吃两只鸭子？”

清扬将算盘扔回她怀里，“干你的活，我在一边看着你，别想赖账。”

原来皇子都这么闲的吗？叶长歌腹诽，来到柜台处，掌柜早早的变将厚厚一摞账本摆好，“叶姑娘走了这几天，账本积压的属实有些多，辛苦姑娘了。”这样说着，眼神却不住的瞄着清扬。

清扬倒是十分不见外，“来两盘花生，再来一壶清酒。”

那掌柜恍然大悟，原来是位客人，他还以为是叶长歌的……原本八卦的眼神立刻变得正经，“需要个雅间吗？”

清扬摇了摇头，指了指叶长歌身边的位置，“就坐这儿。”

叶长歌抬头解释道，“他是我朋友，掌柜的，随便支个椅子就好。”

“好好好。”掌柜的连声应声，只是时不时的回过头，心中想着要不要将卫炎景叫来。

叶长歌算账时自然是全神贯注，没空继续招待清扬，立刻便入定，手下动作飞快，都能晃出残影来。

所行清扬也是个安分的，期间一直没有打扰叶长歌。

可能因为长时间低头，叶长歌觉得脖颈有些酸痛，便转了转头，却发现清扬此刻正拿着纸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有些好奇地凑过去看，“你这是……”

纸上面全是一些竖杠，“你不会在算账吧？”

清扬在一旁观摩了半天，自己找出了规律，大概了解了算珠的原理，便也学着叶长歌的模样，却发现一团乱麻，用竖杠来标记数字，很容易混淆。

叶长歌看他算的艰难，便将纸笔拿来，“我教你个方法。”

九九乘法表，还有一些加减法的方式，叶长歌一一列举在纸上，转头发现清扬一脸茫然，她才意识到，纸上全是阿拉伯数字，怪不得清扬不认识。

这下好了，原本是算账空隙的休息时间，现在全用来科普了，叶长歌有耐心，从头到尾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