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君没有记错的话,面前这小子,便是多年前和清扬同进同出的另一个娃娃,“长得倒是挺好看,我徒弟呢。”
“三皇子如今被囚。”卫炎景摸不清这位前辈的性格,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刚才的那枚飞镖却暗藏杀气,一时不慎,可能会丧命。
“被关了?是他那个皇帝爹爹?”白君似乎并不意外,清扬性格张扬,他早就猜到有一天会出事,但是一联想到他皇子的身份,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皇上敢这样做。
“是当朝皇后。”卫炎景简单的将事情的因果说出。
“岂有此理,真是个毒妇!”白君一拍桌,“断肠草是吧?就这么个破玩意儿,把当朝皇上折磨成这个样子,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抓解药。”
白君此举真是及时雨,但等看到他又磨磨蹭蹭的出来,“药材不够。”说着又甩出了一张药方,“抓紧去准备吧。”
这本就是一家普通的药铺,平日里的用处便是传递消息,卖的都是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根本凑不齐。
卫炎景接过,下一刻,白君的身影便消失,只听的最后一句话,“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干涉了,等我那个混账徒弟出来,让他再联系我。”
太医的所谓治疗,也不过是压抑断肠草的毒性,一方面要应付皇上的病,而另一方面,参加过宫宴的那些贵人们,不幸中了招,也只能求助宫中的太医。
沈丘这几日忙的四脚朝天,因为此事事关皇上的性命,太医院的那几个老东西成日里哭天喊地,也只有出宫问诊,沈丘可以得一段时间的安宁。
这一日寻常,如果不是金子昂不然把他掳到小巷,沈丘还有时间去茶馆喝一杯茶。
“这是药方,就是解药,一日三次,我家主子叮嘱了,一定要给皇上服下。”金子昂言简意赅,将东西塞到沈丘的手里,说完以后,一个跃起,跳到了屋檐之上,不见踪影。
“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沈丘自然认的卫炎景贴身侍卫,他这几日虽然忙着,但是从旁的抱怨声倒也听得叶长歌进了地牢一事,虽然心中确信此事与她无关,但是有回天法术,此时有了这样的药方,皇上醒来定能给个公平。
白君给的药方果然效果显著,比太医院那些庸碌的太医给的法子要好用的多。
太医院的几位还以为是沈丘想出来的方子,能够保住项上人头,自然是对他感激涕零。
而沈丘则是执着于这个药方的独特之处,在熬药之际,将那张药方翻来覆去看了几十遍,不知是字迹的缘故,总让他想起故人。
皇上醒来时,多少人的心这才落了地。
一开始诊断皇上只是服用了少量的断肠草无伤大雅的那位太医,因为皇上的再次昏迷,他一个倒霉蛋便被已斩立决,尸体抛到乱葬岗,也就是那时,宫中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去乱葬岗的便是自己。
可是皇上醒来,似乎对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乎一般,完全没了之前的怒气,让在旁照顾的皇后些摸不透。
“你把三皇子关到牢里了?”皇上突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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