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边境动乱,这件事情是事发突然。”清扬不知该从何解释。
其实他那日从牢中被放出来时,便被父皇传召,第一句话并不是安慰他最近受的委屈,也不是解释皇后陷害叶长歌的苦衷,而是一句轻飘飘的话,让他心中大震。
“皇上让你去?”叶长歌有些看不懂,这和让清扬去军营不一样,边境动乱并不是开玩笑的,战场的局势瞬息万变,哪怕一个人有再强的武艺,也可能被卷入洪流之中,更何况边境军营的派系混杂不堪,清扬代表着皇室突如其来,恐怕会被军营中的将领所排挤。
这样的排挤可能并不会太明显,但是如果出了任何差错,那么所有的罪名都会安在清扬身上,因为他身处高位,管理不当。
不过是片刻,叶长歌脑海中便分析了所有的利弊,“不行,你不能去。”
清扬看她一脸紧张,“没事,我毕竟身为皇子,总是要历练一番,至尊之位可不是那么好得的。”清扬话说的十分坦然,“因为累了,皇后的所作所为,我并无法阻止,其实后宫这样的肮脏手段我见的多了,边境虽然凶险,那也是可以用刀枪搏出一片光明的,我不想再这样无力下去了。”
之前还在千叮咛万嘱咐,让叶长歌不要轻信他人,可此刻将野心暴露无遗的清扬,却没有丝毫的戒备心。
也不知为何,叶长歌心头涌起了一股没由来的委屈,因为皇后的一句话,三皇子便落地牢,此刻又因为皇上的一句话,他比较远赴边境,在那个危机重重的地方。
“你怎么又……”清扬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又要聚一层泪,想要去帮她擦又觉得不合适,从身上翻来翻去,找到一个帕子,递了过去。
“我才没有哭呢。”叶长歌虽然嘴硬,但还是接了过来在脸上胡乱擦了一通,最后声音闷闷的,“所以你要走的事情,卫炎景是知道对吗?”
看到清扬点头,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两日,卫炎景对他们两个人之间无休无止的打斗并不在意,偶尔还会喝彩上两声,十分倒人胃口。
“皇后的阴招防不胜防,我们也是达成一致,想在临走之前,再教你一些东西。”清扬挠挠头,也就是那时候喝醉以后,再次醒来时,和同样酒醒过来的卫炎景面面相觑,可能是心有灵犀吧,一个人开口,另一个人附和。
就在叶长歌昏睡的那一段时间里,未来几日的命运似乎已经被定了。
“所以说很厉害,虽然你中间疏于练习,但是现在看来,你只要偶尔的提点,也能很快步入正轨。”清扬看她还是气鼓鼓的,心中无奈,原以为将飞墨送出去,能让她稍微开心一些。#@$
“那你再怎么说也应该早些告诉我……”一直被自己蒙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懵懵懂懂之间,离别之日便提上了日程。
其实叶长歌很想追问,为什么皇上独独挑中了清扬,明明后宫的皇子那么多,胜任此事的应该不止他一个,难道是因为清扬为她求情了。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叶长歌心里一紧,在无形之间自己竟成了拖累,抱着这样的心情,在回去的路上,叶长歌一直耷拉着脸。
清扬使了浑身解数,一路上买了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望叶长歌手里塞,等到叶长歌回过神来,竟然发现自己手上有一根糖葫芦,被气笑了,看着清扬打起了一边波浪鼓的主意,连忙拉住他,“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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