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大人的话,小团子就知道不是自己应该听的,她也不好奇,乖乖地应了声,抱着本命晃悠悠地漂到二楼。
见小小的背影漂的歪歪扭扭,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来,蒙面不自觉勾起嘴角,浑身气息都温和了。
大卫船长看奶团一眼:“以后不能再侍奉您了,请您不要再做出燃烧灵魂的事来。”
蒙面收了剑,懒懒散散应了声,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大卫船长:“……”
算了,他没空操心这些了。
他眼神怪异地看了曲臧一眼,站在那闭眼再睁眼,下一刻整个人就有点不一样了。
蒙面视线不离粉团子,话却对身边的大卫说:“换回来了?想去道个别就去。”
大卫船长表情复杂,想了想还是摇头:“不用了。”
这当,小团子已经漂到了王座面前。
她飘近了,好奇地伸手去摸王座椅背上的四叶草图案,然后又仰头看看自个的本命。
团子回头:“爸爸,这一定是爸爸画的对不对?画的是濛濛的本命呀。”
蒙面含笑点头,那王座自然是他的,包括这座会场里的水晶灯设计,也是他改造的。
像是发现了爸爸的某种小秘密,奶团子高兴地抱紧本命,整张小脸褶褶生辉。
小濛濛:“濛濛找爸爸的时候,爸爸是不是也在找濛濛呀?”
蒙面继续点头,在无尽漫长的岁月里,邮轮孤寂的行驶在苍茫大海上,除却日月云雾,就再无其他相伴。
这个时候,他唯有靠着这些四叶草图案聊以慰藉,继续安静的等待下来,等待着他的宝贝,像璀璨的流星一样,落入他的怀里。
得知爸爸和自己一样,非常努力的在找自己后,小奶团简开心到原地打滚。
呜呜呜,原来爸爸和濛濛是一样的,濛濛想爸爸的时候,爸爸也在想濛濛的呢。
这样的认知,像是嘴巴里被塞了一大坨的棉花糖,甜的小团子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甜味。
从来都不知道,四叶草代表着小奶团的大卫船长:“……”
打扰了!
一脚踹翻这盘父女牌的狗粮!
团子高高兴兴地抓起四叶草胸针,她捏在拳头里高举起来,回头快活的说:“爸爸,濛濛拿……”
然,一句话没完。
她就亲眼看到,蒙面的身体像冰淇淋一样在缓缓融化。
鲜血混杂着皮肉,接着是骨头,像烈日下的雪人,逐渐融化为一滩血水。
奶团眼瞳骤然一缩,整只都懵了。
蒙面有些无奈,原本不想让宝贝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可是躯壳实在撑不住了,他又舍不得先走一步,贪婪的想要的多看宝贝一眼,那也是好的。
蒙面:“宝贝,答应爸爸不要哭不要难过,拿着你的奖品,爸爸在禁室……”
等你来复活。
最后的几个字没有说完,蒙面整个人就消失了。
“啪嗒”一声脆音,长剑落地,发出两声震动,像是悲鸣。
奶团子无措的漂浮在王座前,嘴里喃喃的喊:“爸爸……”
蒙面当着奶团子的面消失,这让团子想起久违的“二爸爸”,当初二爸爸也是这样子,让濛濛看着他不见的!
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让奶团根本无暇留意蒙面最后说的话。
要是以往,兔子系统肯定会在这个时候,提醒奶团子,帮着她完成任务。
然而,现在兔子叔叔也不在……
曲臧皱眉:“小幼崽,去禁室!”
团子呆呆地转头,圆乎乎的大眼睛眼神涣散无法聚焦,亦无法回过神来。
小濛濛,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了。
“小幼崽!”大卫船长一声喝,拐杖挑起蒙面的长剑,往二楼一个投掷,“你爸的剑,接住了。”
团子忙不迭张开胳膊去接,毫不嫌弃的将长剑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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