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离凰若无其事的掏出块木牌丢了过去,语气颇为不快,道:“看吧。”
方才她隐身出去的时候就注意到几乎每个人的腰间都挂着块木牌,于是便长了个心眼,偷偷复刻了一块。
掌柜接过通行令,翻来覆去的细细查看了一通,质地没错,内容没错,章印没错。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可是,既有通行令,不该不知道祖神殿才是啊。
“敢问客官,这令牌是从何得来的?”
瞧对方舔着笑脸追问,离凰便知自己歪打正着了,瞬间底气更足了些。
“你就说是不是真的?”
她搭在桌上的手不住的摩挲着殷翎剑剑鞘,掀起眼皮看向对方,态度颇为傲慢和不爽。
闻言,掌柜面露尬色,双手捧着将木牌归还,硬着头皮道:“确实不假。”
离凰却是不为所动,指尖宛若弹琴一般在剑鞘上滑动,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也算不得悦耳。
“既然不是仿冒的,费那多话作甚!”
殷翎剑不愧为妖君佩剑,与之心意相通。随着尾音落下,剑身微颤,铮铮之音即刻泄出,似乎全得仰仗主人的指尖压制,才免了它出鞘大杀四方。
掌柜瞬间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在对方气势的绝对压制下,早已忘了自己的初衷,下意识的交出了主动权。
“……是在下唐突冒犯了,实在对不住。”他躬身一礼,认错态度极为诚挚且良好。
其他人均闭口不言,旁观离凰是如何一步步扭转战局,并一步步掌握了主动权的。
不得不说,从玉洛、子熙到子青、蒲夷,几人都太过规矩了,这种威逼凡人的手段,要么不屑于使用,要么使不出来。也就只有离凰,那古灵精怪、性子跳脱的丫头,能够使的得心应手了。
“那个什么劳什子祖神殿在哪里?该怎么走?”
她稍稍松了指尖的力道,殷翎剑便得了自由一般利刃出鞘,虽然只是还不及小指头长的一小段,但其架势也足够震慑人心了。
“……客官有所不知”,掌柜紧盯着那一寸寒光,咽了咽口水,颤巍巍的说道:“祖神殿神圣不可侵犯,除非有神使指引,否则一律不得进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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