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对着赤狼堂破口大骂道:“易正天你个老不死,你生儿子没屁眼…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去死吧!”
宋浩然骂了好一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赤虎堂,他早就看易正天不爽了。
明明自己也是计划的得益者,却半天不堪松嘴,只想坐收渔人之利,若非今日他以同归于尽的气势逼迫易正天,说不定他还在观望着。
如此宋浩然才借着这股机会,狠狠痛骂易正天,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易正天坐在堂主椅上,听着外面的叫骂,脸色阴沉,喃喃道,这小子的嘴未免也太毒了些。
“报告帮主,张不易堂主可能出事了!”
阴暗的密室中,一位身着黑衣的粗壮男子单膝跪地,恐惧的说道。
“为何这么说?”
张熊虎脸色银色阴郁,端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下方禀告的男子。
他这些天异常的难受,不断的在相信与怀疑中徘徊,没有确定的准备。
宋浩然他们到底有没有鬼,到底有什么计划,他就像黑暗中摸虾一般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张不易堂主已经多日没和小人交接市场上的讯息,我打听了京城附近大大小小帮派门堂,没有一个人曾见过张堂主,所以小人断定,张不易堂主可能出事了,生死未卜。”
张熊虎微微动容,他有过相应的猜测,但被宋浩然与绿湘用理由搪塞了过去,莫非自己那不争气的堂弟真的出事了。
他轻点着桌子,发出哒哒的声响,凝重的说道:“你有什么线索,猜测。”
“定时绿湘那个狐媚子,张堂主在失踪之前曾和小人喝酒,吹嘘到今日……”那黑衣男子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停顿,犹犹豫豫的。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啊!”张熊虎眉头紧皱斥责道。
“张堂主说要把绿湘给上了,让其欲仙欲死,然后堂主便失踪了,所以定然是那绿湘那狐媚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谋害了张堂主。”黑衣男子低下头,不敢正眼看张熊虎,这种给帮主戴绿帽的行径也就张不易干得出来。
张熊虎表情一僵,虽然绿湘对他来说只是玩具,但也不是其他人能够觊觎。
但偏偏觊觎自己玩具的人是自己的堂弟,这种感觉便有些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