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倒是把这个小妮子吓坏了，宋浩然微微一笑，想要去抚摸孙红莲的额头。

他正要触碰孙红莲，谁知道其猛地一躲惊恐的望着自己。

？？？

这……

宋浩然可是记得孙红莲可是很黏自己，对自己唯命是从，服服帖帖。

为何如今会这般惧怕，她又不是第一天看自己杀人，何必呢。

他愣在原地，收回抚摸的手，尴尬道：“莲儿？这些都是亡命歹徒，没什么无辜的。”

“况且你也不是第一天看我杀人不是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大家好。

“不，少爷，你变了！”

“以前你杀人都是有理由的，但如今你杀人完全没有理由，这些人完全没有招惹你，却被少爷你充当实验体，甚至很多时候少爷你的视线让人有些畏惧，仿佛只存在利益一般。”

“当然营救我父亲的时候也是，比起援救我的父亲，你更在乎的那些利益。”

莲儿连连后退，脸上梨花带雨，令人怜惜。

“少爷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孙红莲逃也似得离开了，只留下满脸迷茫的宋浩然。

他望着满地因为实验梦魇药剂而死亡的试验品，喃喃自语道：“我难道错了吗？”

他洗了一把脸，望向玻璃镜子，只看到一个阴冷的身影。

这就是现在的自己，既然残酷，又阴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宋浩然微微错愕，随后露出一丝暗淡的笑容，或许自己是变化了许多。

自己当初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天真烂漫活泼开朗，如此却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阴暗之人。

以前自己是被迫杀人，现在自己却会因为需要试验品主动杀人，甚至为了攫取国库招商的资金前去进攻其他商会的驻地。

现在的自己的确很阴暗，很阴冷，可若不这样做，他如何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这是必要的变化！妇人之仁，只会坠入深渊。

对，我没错！这是必需的变化，若是以前的那个自己，怕是被一群老狐狸吞得连渣都不剩下。

但现在自己却能够在众权贵面前游刃有余！比起以前的自己，他更喜欢现在的自己，虽然失去一些快了。

一切都是必要的牺牲！宋浩然喃喃道。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内心，随后准备洗把脸，继续自己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