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臻皱皱眉,半响还是松开了怀里的人,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迈着小碎步出了房间,只能端过旁边的茶盏抿了一大口。
出了书房,也不理会那个马将军异样的眼神,陶兮很快就溜了回去,她本以为对方肯定忙的不可开交,是没有空做什么的,现在想来还是她太天真,她们王爷精力旺盛的超乎想象。
本想去玉竹那里看看她存放的珠宝,不过玉竹没找到,倒是听到院口那里传来不小的争执声,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主院闹事,陶兮便偷偷摸着墙角溜了过去,果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本郡主!”长瑶郡主满脸怒意的瞪着两个侍卫。
后者们依旧面无表情的伸出剑拦住她的去路,连语气也是硬邦邦的,“没有王爷许可,任何人不得入内,还请吴侧妃谅解。”
侧妃这两个字像是刺激到了她,长瑶郡主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侍卫脸上,清脆的响声格外刺耳,陶兮都听的脸色微变,这脾气……她还是第一次见。
“狗奴才,等本郡主告诉王爷后,定要砍了你们的脑袋!然后再大卸八块!”
冷哼一声,长瑶郡主顿时气冲冲的带着人离开,那两个侍卫依旧面无表情的守在院口,眼都不眨一下。
等人走远后,陶兮才敢出来走近那两个侍卫,跟着拿着两张银票递给他们,“辛苦了,去买酒喝吧。”
见此,那两个侍卫倒是笑着接了过来,毕竟同在主院当差这么久,他们多多少少都与陶兮打过交道,也知道对方向来大方,反正他们这也不算收受贿赂。
回到屋里吃了些糕点,很快就要吃晚膳了,毋庸置疑,她们王爷肯定是在书房里随便吃点,这种时候正是风口浪尖,陶兮也没有过去打扰他,吃了晚膳就沐浴歇息了。
夜凉如水,黑暗笼罩着整个京城,微弱的月色给大地蒙上一丝莹光,凉风习习,街道四处还依稀可见不断巡过的禁军,百姓们也早早熄了烛火,十里长街寂静的只余呼啸的晚风。
殊王府却还亮着不小光亮,书房中烛火妖娆摆动着身姿,直到一抹纸角逐渐靠近,瞬间点燃一束火光,所有灰烬都落入一杯茶盏里,继而浇入绿油油的盆栽中。
“王爷,戚亲王如何说?”侍从神色肃穆。
慢悠悠净了手,殊王一边拿着锦帕擦拭着水渍,一边来到书桌前坐下,面上带着点晦涩,“六皇叔也不敢保证如今虎符是否还在宫里,父皇驾崩,谁也不知他是否早就将虎符私下给了三哥,此番绝不可冒险。”
闻言,侍从却凝重的道:“但如今王爷掌握了京中不少人马,再过几日便要宣读遗旨了,若是什么也不做,岂不是白白将皇位拱手让人。”
“名不正言不顺,本王就算拿下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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