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佛衣突就笑了,“秃子不笑和尚凉快,哥,你可是也没有哪。”
这简直就是在撕开程佛印身上的皮肉,往心口窝窝里死命的撒盐,这小王八羔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佛印哼的一声转过身去,再不打算机会程佛衣。
看程佛印终于按照自己的设想那样闭了嘴,程佛衣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
唐十四对着陈千秋打手势:要不要跟?
陈千秋点头。
唐十四:要不要再考虑下?
毕竟疯狗不在。
陈千秋摇头,她用刀刃在墓道上刻下记号,示意唐十四继续跟上去。
对于跟人,唐十四并不陌生,但问题是他站在跟着的可是大名鼎鼎的程佛衣,他只能把距离控制在五十米以外。
“他们这是要去哪?”陈千秋看着唐十四在那里手舞足蹈的瞎比划,“看上去,他们好像对这里很熟!他们是不是之前来过?”
陈千秋不认为这个地方曾经进来过人,之前,程佛衣不可能进来过,而他之所以在墓道里走的畅通无阻,或许也只是因为他去过太多太多的墓穴,因为进的多,所以早就习惯。
“有人在跟着你。”程佛印无聊的数着手指头,“这种事都没有发现,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是陈千秋那边的。”程佛衣用余光看了看身后,见到突然躲起来的唐十四时,淡淡一笑,如果是旁人的话,这会可能已经骨头都不剩了,但如果是陈千秋的话,可以允许有这种小动作。
“要她一直跟着吗?”
程佛印问,“前面很危险的。”
“身为陈家人,怎么可能会害怕这点危险。”程佛衣笑了笑,他见识了陈家三代兴衰,也见过陈家各种各样的继承者,却唯独没有见过畏惧危险的陈家人。
“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吗?”
程佛衣说,“濒死,才是通往成长最快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