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绝对是个疯子。

一个罔顾人伦，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为什么还要抓疯狗过来？”陈千秋不解，“他对你是没有记忆的，这一点你应该也清楚，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陈千秋紧紧的看着佐佐木，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然后佐佐木在他面前解开了衣裳。

“因为我也是一个失败的试验品。”

白色的和服解开，在佐佐木那张朝气十足的面孔下去是干瘪到裹着肋骨的衰老躯体。

佐佐木把衣服系上，“我以为有生之年都不会再遇见他，可是因为你，我又碰到了。”

“陈千秋，你是我的灾星也是我的福星。”

“你坏了我的很多计划，将我暗中放置的棋子在有意无意间除掉，你甚至险些破坏掉了我对你们这边的掌控。但是我要感激你因为是你把他送到了我手上。”

“当然，你还给我带来了陈隐。”

“不，那个时候他还不叫陈隐，而是叫做——陈长生。”

接二连三的答案，一茬又一茬的回答，让陈千秋措手不及。

“你说……”她紧张的厉害，“陈隐是……陈长生？”

“很惊讶？”佐佐木恍然大悟，“我差点忘了，你是陈长生的女儿，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告诉你，你的母亲……”

“闭嘴！”

一直熟悉的，刻画进骨头的所有事实，现在有人一把推翻，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

陈千秋情绪不稳定，脸上的菱形花纹也若隐若现，到最后已经犹如实质贴在她的鬓角两侧。

漆黑的瞳孔一会重叠，一会褪下，反反复复难以控制。

佐佐木如获至宝，将眼前的所有数据全都记下。

“杀了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