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神色清冷,“除掉佐佐木一人很容易,难得是,把一个又一个的佐佐木除掉。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陈隐看着不远处的山坳,风吹来的方向带着无数混乱的气息,而这些气息全都来自佐佐木的军队。
只要军队在这里,没了佐佐木,还有右右木,所以佐佐木从来都不是最难缠的。
山坳已经近在眼前,所有人原地停下,只有那穿着白裘的身影踏进了这场早就为他准备好的修罗场。
“他这是要去哪?”唐十四对着程佛衣如此问道。
“他在去解决麻烦。”程佛衣道,“有些人缺席了太久,所以想要想方设法的弥补。”
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有没有?
程佛衣不知道,他更不知道眼前的人会不会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一些雪狼嗅着血腥味过来,在雪地上不断的刨着。
突然一只血手从厚厚的积雪下伸了出来,刨着雪的雪狼被惊的退后一声,呲牙咧嘴的看着那只缓缓晃动的胳膊。
然后那只胳膊缩了回去,还没过上一会,顶着雪的陈千秋从雪堆底下把头伸了上来,她用手刨出一个可以用来爬出的雪坑,刚往上爬了几步就发现有东西抱住了她的腿。
那是一只呈现出青紫色的胳膊,胳膊底下是隐隐露出一堆兽毛的鼻子。
从小失去人性,长大又被自己亲生父亲改造的孩子,跟她的母亲一样,死在自己手上。
陈千秋曾经心疼过鹿儿的遭遇,因为有些时候,她真的觉得两人很像。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坚定的掰开了鹿儿扣住自己的手指。
陈千秋没有心情去管别人的死活,说她冷血也好,说他无情也罢,她现在满心满眼想要找的就只有一人。
陈千秋站在雪地上凭着记忆找寻着方位,她还依稀记得之前把他匆忙掩埋下位置,她没有犹豫急忙跑过去,手忙脚乱的在雪地上挖着坑洞。
这里没有。
那里也没有。
地上的雪坑一个又一个,陈千秋把这一块全都挖遍了也没有看到疯狗的影子。
疯狗醒来了吗?
是自己离开这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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