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只是天赋，并不代表实力。

不然九尾的苏魅又怎么会被区区一根锁骨钉致死？

寒烟笑道：“可惜你现在，只剩下两尾了呢。我的小可怜呀。”

月倾城：“狐落平阳被犬欺么？但要对付你一个人族和狐族的混血儿，两尾也足够了。”

两人同时施展万媚术。

寒烟身后，七条带着黑雾的尾巴摇动起来。

月倾城则是圣白的二尾。

尾数的压制，却没让寒烟如愿。他很快流下冷汗，竟开始落到下风？

他意识到不对劲，想后退。

月倾城却从榻上走下，灿笑着朝他步步逼近。

“你……做了什么，这不是万媚术？”

月倾城捏住他精致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笑道：“当然不是万媚术。这是瞳术。”

寒烟：“你……”

他发现，自己的意识仿佛就要深陷泥潭。

奋力挣扎。

却越陷越深。

徐徐，月倾城丢开他。

擦了擦手，说：“你是姜珏的人？”

寒烟麻木地答道：“是……”

月倾城：“之前你杀的人也是姜珏派来的？想以此得到我的信任？”

寒烟：“不，他们是国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