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动手。
凌迟之刑,皮肤肌肉一片片从身上割下,十来刀下去,血腥味充斥整个营帐,白固上半身赤红色一片。
他仰天长笑:“哈哈哈哈,我说的没错!齐王殿下,听说你还绕道了南水大堤?”
“哈哈哈哈哈哈,看来母兄惨死,你依旧不改其志啊!”
白固痛得浑身抽搐,死死瞪着魏景的眸光极怨毒,厉喝:“你可对得起你九泉下的母兄?!”
“啪”一声,魏景脑海中某根弦绷断,他怒喝一声,一脚猛踹过去。
“咔嚓”一声,白固连人带刑架倒飞了出去,撞到营帐上速度不减,直接从被拉出的口子里冲出七八丈,撞倒一个营帐,这才停了下来。再无声息。
夜风从豁口灌入,魏景面容扭曲,胸膛急促起伏良久,这才勉强缓下些许。
“剐了他,挫骨扬灰!”
他转身出了血腥遍地的营帐。
对白固处以最残酷的刑罚,可饶是如此,魏景胸臆间依旧情潮涌动,后背手心湿漉漉一片。
他本就未曾忘却先前的愧疚,此时此刻,更是如海潮般铺天盖地而来。
他艰难喘息着。
良久,终缓和了些。
他喃喃道:“我终是取下了益州,母后和皇兄应不很责备我的。”
应是这样的。
他绝不会背弃对妻子的诺言。
魏景认为自己没做错。
只是心中仍有些不安,觉得有负母兄。
远近军士举着火杖巡逻,人来人往,身边尚有亲近心腹,只是魏景却深觉独身一人。
他想倾诉一下心中不安,却无法。
他的妻子。
魏景突然很渴望妻子在自己身边,他很思念她。
可惜她没在。
他闭上眼。
就在这时,远处却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有些凌乱却有些急。
有亲兵已早一步冲将上来,“禀主公,夫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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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同学他想媳妇儿了
么么啾~宝宝们,我们明天见了啦!(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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