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云千若一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差点把自己咳死。
猪……她……为什么她感觉从他口中说出的猪就是她?!
难道是错觉……
扁了扁嘴,云千若沉默了。
如果再说下去,说不定他会说出什么更让人无语的话来……
伸手捏了捏脸,云千若闭上眼睛睡觉,可是,却没什么睡意。
想起那枚玉佩……有难言的困惑缭绕在心底,挥之不去。
她之前的异样,皆是由那枚玉佩引起,更没想到,那颗珠子竟是南诏圣物琉璃鲛珠!只是,鲛珠为何会飞到她身边?又为何能够蛰伏在她体内?
她此前从未见过那颗珠子,却能够与它相容。历来,有这种情况的皆是因为鲛珠与人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可她与鲛珠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还有那枚玉佩……就是它引发鲛珠异动,可是,为什么呢?为何它可以影响到鲛珠?那颗珠子在她体内沉寂了一个月,都没有一丝异样,却在靠近玉佩的瞬间……
想起方才那痛不欲生的折磨,云千若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小心脏,她可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虽然死不了人,可是,这简直生不如死!她从小到大什么都不怕,最怕痛!
娘亲留下的玉佩,可以影响鲛珠……玉佩与鲛珠之间,或者说,娘亲与鲛珠之间有什么联系?
鲛珠……南诏圣物……娘亲与南诏……又有什么关联?
疑团困惑在心底,如同一层迷雾困扰着她,越是看不清,越是想要看清。
娘亲……到底是什么人?有着怎样的身份与过去?
这一刻,她竟是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
可是,老爹从来不曾提起过娘亲。若是她去问,只怕又会令他为难与伤感。
看来,她还是自己去查吧!
心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不知不觉间云千若便睡了过去,因为她之前一直翻来覆去,被子滑落在地上,而她却无所觉。
坐在软凳中雕刻的男子抬眸看了她一眼,起身,捡起被子为她盖好,看着她沉睡中恬静安然的容颜,忍不住伸手轻抚上她脸颊。
因为之前的一场折磨,云千若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让他不由自主的蹙眉,眼底漫过怜惜与自责。
若是他之前不把玉佩拿出来,便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只是玉佩……鲛珠……
这两者之间定然有着极深的渊源,若不然,绝不会出现那样情况。
北冥风微微眯起深如烟海的眸子,看着手心中的半枚玉佩,寒眉轻蹙,若有所思。
这枚玉佩是她娘亲之物,却与南诏鲛珠有着莫名联系,若是不找出其中根源,那么以后,若是她靠近这枚玉佩便还会发生今夜这般情况。还有那鲛珠,根本就不稳定。虽然不知它为何会寄宿在她体内,却无法随意将它取出。
若是这件事不彻底弄清,那她随时都会面临着未知的危险与伤害。
这决不允许!
低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小女子,北冥风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马车里。
……
千里之外,帝都。
当靖国公和玉玉无痕从外地视察回府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劳顿了一天本想回家安安稳稳睡个好觉,却没想到,刚进大门就看到管家老泪纵横的跑了过来,一副死了全家似的悲痛表情,“老爷子您可算是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呀!”
那声音哽咽,悲乎哀哉,直听得靖国公身子一抖,面部的肌肉都抖动了几下,脸一板,威严十足,“管家!你这是做什么?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管家抹一把老泪,“国公大人……老爷子啊……二少爷他……他没了呀……”
管家一嗓子哭完,靖国公身影猛地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地上去,幸而被随后而来的玉无痕抬手扶住,“爷爷,没事吧?”
说完,也不待靖国公回答,眼神微眯看向管家,脸色似有不悦,“管家,把话说清楚。”
管家又嚎了一嗓子,“大少爷啊……二少爷他他他……他被皇上给杀了呀……”
玉无痕听得眉头一皱,“你说二弟被皇上杀了?”
他的声音虽然尚算平静,却有一股阴冷的气息呼啸而出,弥漫在他周身。
管家脖子一缩,颤巍巍的抹眼泪,“二少爷……呜呜……二少爷去宫里看小姐……却不知怎么得得罪了皇上……竟然被杀了……连个尸身都没能带回来……呜呜……老爷子您不在府上,大老爷便进宫去找皇上理论……一连去了三回,却不想……呜呜……竟被皇上下令打入了天牢……”
说着,管家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带血的家书,颤巍巍的递到靖国公面前,“这是大老爷托人从狱中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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