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着观众席走去。
他看向铲车司机道:“既然你说你当时坐在车上,看清楚了双方冲突的经过,那么就请你简单的跟我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吧。”
铲车司机闻言,先是朝着原告席上看了一眼,见薛瑞才微不可查的朝这边点头,然后眼睛微微向右上方移动,面露回忆之色道:“当时,刘宝荣夫妇从屋子里冲出来后,迅速和拆迁人员扭打在一起。”
“他们只有两个人,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被打倒在地。”
“随后,刘宝荣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朝着靠近屋子的墙角跑去,从那里抄起一把?头。”
“反过身来,就朝着拆迁人员胡乱挥舞,混乱之中有五六个人被他打倒在地……”
“等一下!”林河挥挥手,打断了这人的描述:“你确定当时刘宝荣拿得是?头,而不是铁锹?”
“我怎么听说,刘宝荣拿得是铁锹,而他老婆拿得是?头啊!”
铲车司机:???
这……有什么区别吗?
薛瑞才也在教自己背台词时,也没有提及这点啊。
他下意识的就朝原告席上看去,但薛瑞才早就把头扭到一边去,懒得搭理这货。
铲车司机手心里满是汗水,硬着头皮道:“对,我确定,刘宝荣拿得就是?头!”
“他当时拿着?头,奋力的挥舞着,一下又一下朝着对面的拆迁人员砸去。”
“好多人都躲闪不及,被他砸到了。”
林河转头,看向另一名挖车司机道:“这位同志,你呢,你当时也看清楚了刘宝荣当时拿得是铁锹吗?”
挖车司机狠狠的点点头:“是的,我当时看得非常清楚,刘宝荣拿着铁锹,一下子就拍到了苗本成,也就是死者的头上,苗本成瞬间就血流如注……”
他还想再绘声绘色的形容一下当时的情形,来证明自己证言的可信度。
但直接就被林河抬手打断了:“行了,你不用说了。”
“我基本已经断定,你是在这胡咧咧了?”
why?
此刻,法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河身上,不明白他为何敢如此断定。
明明两人看得挺真切,形容的也很到位,你凭什么认为人家说的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