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朝着策宸凨行礼时,冷峻的少年抬步经过她们身边,眉眼未抬。
“公主今日身子不适,没精力应酬你们,请回吧。”
下人捧来了茶,策宸凨却也不留她们一盏茶的功夫,开口就是赶人。
楚阁老夫人和楚二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驸马,你有所不知,是公主让我们......”
“公主事多,往后若是没有她的请帖,你们不要再来。”
策宸凨喝了一口茶,将茶盏放在了桌上,力道不是很重,轻轻的一下却是惊得这两个母女一哆嗦。
楚阁老夫人憋着气,伸手栏下了正要发怒的楚霜霜。
这不是旁人的府邸,是公主府,由不得楚霜霜撒泼。
更何况这策宸凨杀人说动手就动手,不眨一下眼睛。
楚阁老夫人心有余悸,连忙说着一些好听的门面话。
策宸凨只是淡漠地瞥了她一眼,随手翻着下人递上来的折子。
楚阁老夫人暗中探究了一番,那折子上头用朱砂笔写了个密字,应当是皇上的密令。
“这公主府就是气派,瞧瞧这尊花瓶,光是上头描绘的丹青就甚是罕见,不知是从何得来?本夫人也想在府中置办一尊。”
闻言,策宸凨的视线从密令上移开,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她。
“我买下这尊花瓶的时候,楚夫人不就在场吗?这么快就忘了?”
楚阁老夫人怔愣地僵在了原地。
其实她也猜测那个玄衣男子是策宸凨,出言问他也是打探。
当年策家被抄家,皇帝又甚是抠搜,他在皇帝身边办事十年,也绝对不会有万两黄金这么多的钱财。
他的钱财是从何处得来的?
楚阁老夫人更是没有想到,策宸凨就这么坦白的告诉了自己。
难道不怕她想皇帝告密?
她的笑意颇为僵硬,“居然是驸马爷,我就说生的那么高大挺拔的人,整个南蜀都寥寥无几,没成想,还真的是驸马爷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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