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霜霜面上一僵。
这虞晚舟的母后出嫁前,就是阁老千金。
人比人,这不得被气死过去。
“我爹怕我败家,所以才处处管着我。”
她生硬地解释了一句,但是仍旧没有忘记追问,“那公主一定是和前虞皇后一样吧,想置办什么,只要开个口就行,也不用同驸马商量了。”
策宸凨是男人,没有男人不好面子的。
楚霜霜话音方落下,就见虞晚舟往前快步走了几步,眼中满是惊喜。
她也快步跟了上去,“公主,你还没有告诉我......”
虞晚舟压根就没有听她说话,拿起小摊上的一个剑鞘,欣喜地伸到了策宸凨的眼前。
“我瞧你的剑鞘有些损坏了,你喜欢这个吗?”
策宸凨淡淡地瞥了一眼,还未回答,就见虞晚舟转头又从小摊上拿了另一个给他,“似乎这个更好,驸马你喜欢哪个?”
楚霜霜在一旁看着,冷不丁地道,“公主若是喜欢,不如都买下来,让驸马天天换上给你看。”
在南蜀,驸马说难听一点,就是公主的玩宠罢了,何须尊重他们的喜好。
以前有个长公主,那驸马几乎是每年都会换一个,并且身边面首无数。
楚霜霜话音落下,却没有人搭理她。
虞晚舟在认真地挑选着佩剑,策宸凨只是安静地陪在她的身边。
“这个样式挺好的,不过可惜是木制的,你惯来杀人多,怕是不经用。”
不少人都好奇,虞晚舟究竟是如何看待这个手上沾满鲜血的驸马,却没有想到她对于策宸凨杀人,只是轻描淡写,压根就不在意。
楚霜霜有些惊讶地愣在了原地。
“这个铁的也不错,不过会不会太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