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摇了摇头,“你可别忘了,温凉和策宸凨关系甚好。”
“是驸马啊。”
尹嬷嬷了然地点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一个人,的确像是策宸凨的做派。
玉锦端着水盆走进了偏殿,把尹嬷嬷和太后的话一并说给了虞晚舟听。
“让驸马替我背锅了。”
她微微一叹,眉眼却是弯弯,“等他回来,我再补偿他吧。”
玉锦打来了热水,伺候着她沐浴。
她拿着白玉膏抹在了虞晚舟肩膀上的那个牙印。
虽然她嘴上没有说,可她觉得策宸凨可真是半点怜香惜玉都不懂。
这都过去多久了,这牙印成了疤,都已经用最上等的药膏抹了这么多日子,这疤却是一点都不见浅。
虞晚舟每每看见这道疤,脸上都要红一红。
好在她沐着浴,水够热,她的脸红一些,玉锦也瞧不出什么来。
深秋的边塞小城,灯火通明。
在策宸凨大军一到城门口时,百姓们就大开城门,欢迎着他们。
二皇子司凌原是做好了打仗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城内一片祥和。
战报上被海寇侵占的这座边塞小城,百姓和海寇们相处的甚好。
甚至,海寇们充当起了府衙的日常工作,在城中巡逻,为百姓判案。
而原先的府衙县令和衙役们,当初是自己投降的,百姓又苦他们奴役久矣,对他们唾弃不已,让他们做着这座城内最脏做累的活计。
二皇子司凌在这小城内见着了几个隐姓埋名的老臣。
倒不是老臣们向他自荐,而是他偶然间听到他们聊天的时候才知道的。
他当时约莫猜到了,这个边塞小城,是策宸凨的大本营。
“驸马,你手腕上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牙齿印?”
二皇子司凌拿着酒给策宸凨的时候,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策宸凨这人孤傲,时常自己一个人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