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撇撇嘴,自己快十七年的时间里没有穿过一次女装,也很少把自已当成女孩来看,而且她还上过青楼,都这样了,还有什么闺誉好说的?
不过该安慰的还是得安慰:“娘,别担心啊,和我同一个房间的人就是小时候来过我们家的煜宣啊,没事的。”
尉迟松本来一直静听的,听到这,突然插嘴说:“是那个和你比试的煜宣吗?前几年他和他哥哥还来过呢?是顺道来找你的,只是当时你还在无情剑那里,所以他们很快就走了。”
如风点点头,煜爵已经和自己说过这件事了,在他们重逢的时候。
林以蓝却突然笑道:“如风,虽然你外表是个男子,但终归是女子,你在书院那么久,那里全部都是年轻男子,而且还是全国出类拔萃的男子,难道你和他们朝夕相处就没有一丁点的想法?”
如风看着自己娘亲八卦的脸,无可奈何地说道:“娘,你到底是想让你女儿做什么?”
“没什么,不就是趁着你还年轻,你就趁机和一个男子谈谈情,这样对自己也好啊!而且我看那煜宣和煜爵都长得很好看,你近水楼台,完全可以先得月的,我对你有信心。”林以蓝暧昧地捅捅如风的身体。
如风摇摇头,看来今天什么也谈不出了,索性就去睡一觉吧。
想到这,如风就说道:“爹,娘,我要走了,困死了,我要睡觉了。”话音未落,人已经飘出去了,无视于背后林以蓝的叫嚷。
如风回来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了,这则消息很快就盖住了白少钧被人殴打的事情。而如风也开始忙了起来,因为每天都会有很多人递上自己的名帖。
如风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堆“名片”,再看看一旁悠闲地喝着茶的寒山,没好气地说:“寒山,我不是说不要理会这些名帖吗?你怎么还老往我房里送?”
寒山无辜地看着如风:“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是管家让我送过来的,他不敢,所以就让我送来了。他说这些人毕竟都是越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他觉得你还是看了再做决定不迟。”
如风头皮发麻,刚开始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接到名帖的时候,在爷爷的要求下,就兴冲冲地跑去了,结果一去一看,竟然发现每一家几乎都有一个或几个的妙龄女子在场,然后在场的长辈就一个劲地说着自己的女儿、侄女有多么多么地好……活生生地就是一场相亲大会。
如风现在怕极了那些女子露骨的爱慕眼神,总觉得是自己在造孽,要是以后人家姑娘非要嫁给自己怎么办?自己可没有办法让对方幸福,所以回来的时候就决定不再理会那些请柬了。
寒山却继续说道:“师兄,我知道你不想去那些老一辈的人家里,也不想去那些什么世交的家里,但这些可不同,这可是越州城了名的诗社的邀请呢,人家也只是想请你去坐坐,放心,那里一定不会有女子的。”
如风还是摇头:“我不去,不想去,我只想睡觉。”顺便把家里的剑法练熟了,昨天爷爷才把剑谱给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看呢。
“哦,那难道白少钧的邀请也不去吗?”寒山笑道。
如风愕然:“他的邀请?什么意思?”如风揣测着白少钧的意图,没有发现寒山已经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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