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自己抛下所谓的尊威俯首称臣。

庆幸自己当初在凌霄殿中留下的那一抹冥息。

若非如此，那他是否会成魔帝眼中继如来之后的下一个目标？

毫无疑问，可能性很大，很大很大！

“如来，你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来-让本帝领略个够！同时也能让你死个瞑目的！错不在你那所谓的万佛朝宗使用，而是错在你不应该踏出你那画地为牢的西天极乐，更不应该来挑衅本帝！”

看着彷如失心疯般的如来。

秦凡把双手背在身后，冷峻不已地摇头轻蔑言道。

如来？

九万年前也许还能称作是潜在的隐形对手。

但现在？

蝼蚁一枚！

灭他，只看心情！

即便如来再不愿意去相信都好。

似乎都无法改变得了万佛已经湮灭的事实。

面对着这位曾经熟悉无比，可至今却是陌生至极的老熟人。

如来似乎已经没有回头退路了！

追溯九万年前的仙魔大战之前，他还曾经阿弥陀佛地劝过秦凡停止杀孽，并且与他立于九天中谈佛论道，那时的魔帝虽然不弱，可远远跟无敌扯不上关系。

殊不知时过境迁，当他以为魔帝已经不配再是对手的时候，对方却是以一种无敌的姿态让他无从去面对眼前事实。

然而甭管自己能否面对这一事实。

魔帝，必须得永远地陨落！

必须得化成灰烬湮灭于这万世。

不然他将永远活在心魔阴影中！

到那时候，神界？不，那只会成为妄想！

他不容许！

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坠入阴影深渊中！

只是他却忽略了一个摆在眼前的事实，他-能灭得对方吗？

“皇皇天恩，浩瀚岁月！躲得过轮回，挡不住宿命！魔帝，你本该在九万年前便灰飞烟灭，是造物的恩赐才让你得以重返五界！哪料想你把复仇之火燃遍整个天庭，并且还敢对神的信仰者进行如此羞辱！今日，本座作为神的信徒，必定要灭了你，必定！”

没再有先前那种歇斯底里的阴暗。

此时此刻。

如来仿佛回归到了自己那心系苍生的仁爱怀慈。

敛去了愤怒，卸去了暴躁。

似是地盯着秦凡，上下嘴皮子一合。

他掠着那浑厚的雄鹰，斥嗔而话。

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