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大年三十!十七年了,小凡有十七年没在家过年了!”
坐在沙发上。
魏疏影目光呆滞地摇头自语道。
只是伴着这声的说出,眼中却是渗出了连串眼泪来。
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后,她继续再道,“大年三十,团圆对咱们秦家来说怎么就这么难呢!咱们这一大家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老天爷非得这样折磨着我们家?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些富可敌国万众皆敬的金钱权势,我只要一家人齐齐整整团团圆圆就够了,就知足了!也不知小凡现在在哪,过得怎样,这大过年的,他有没有想咱们...”
自言自呓中。
魏疏影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那无从变干的眼角。
整个人的状态极差极差。
若非有充沛浓郁的灵气在一号别墅中蕴养滋润着。
就这些天不吃不喝不睡的行为,早就得到阎王殿报道了。
不过哪怕有着灵气蕴养,可吃不下喝不下睡不着这种种有悖生活常理的经历也让她的精神变得无比萎靡,甚至是用奄奄一息的吊命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种状态不仅是出现在她身上,蒋一诺也一样。
也就秦楚的状态稍微好点...
因为他是撑起这头家的主心骨,最起码论身份地位是这样的。
“奶奶,走-咱们吃年夜饭去!”
听着魏疏影的话,秦天麒心如刀绞地强颜欢笑着出声道。
这一个多月,彷如让他从一个稚嫩青年进阶了饱经沧桑的世故之人。
很多时候,成熟的蜕变往往都是来得仓促突然。
对于家中的变故,秦天麒第一次知道了担当这两字的份量有多重。
重得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奶奶与母亲那萎靡的精神,就似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知道,这已经演变成了心病!
而能解开她们心病的,唯有父亲秦凡!
俗语有云,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管是生是死,只要父亲秦凡一日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奶奶与母亲就绝对迈不过这一心坎结束不了这一心病!
这一次。
秦天麒没有再去记恨自己的父亲不归。
不再像之前那十几年里的团圆夜里痛恨秦凡的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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