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没有任何机会去选择了。
“公子您没事吧?”花姐见凌天清坐在椅子上,脸上闪过沉郁的表情,不由担心的问道。
“这是您认识的人?”花姐见状不对,立刻将小四小五撵了出去,低声问道。
想当年,这个小公子和花解语似乎很熟,那和温寒也可能认识
那张布告上写着——叛国臣子温寒与同党三十二人,一个月后,在午门监斩。
“不我不认识。”凌天清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出这五个字。
“那就好叛国这种事要株连九族的。”花姐当然不信,不过她很高兴凌天清这样说。
虽然她不清楚朝廷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最重的罪名就是叛国夺位,若是牵连上,多少脑袋都不够掉。
“这是策划书,拿去看看,准备花魁大赛吧。”凌天清虽然在安全的地方,可依旧带着妆,脸上有一层蜡黄色的粉底,看不到真实的表情。
花姐知道凌天清想一个人静静,拿过策划书,应了一声,立刻离开。
只留下凌天清对着那张布告发呆。
没想到这么快
凌天清闭上眼睛,轻轻吐了口气。
以前种种,都和她无关了不是吗?
还记得自己要离开的前夕,凌谨遇就在采取行动,将八大侍卫派了出去,又把一些贤德之人调回王城,而她,明知凌谨遇准备对付温寒,却没有任何的劝阻。
那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不过一介女流,左右不了这天下大局。
只不过她现在的人脉极广,竟然一点内幕消息都不知道。
难道凌谨遇不费一兵一卒,用某种手段方式,将温寒除去?
“哟,今天怎么这么没精神?”里面一个胖老头抱着酒壶,喝的满脸红光,突然闯了进来,问道。
凌天清伸手将那布告扔到一边,神态已自若,坐在木椅上笑道:“爷爷,你又喝多了。”
虽然不想着温寒了,但是听到他要被处死的消息,还是觉得很痛心。
像家人一样温寒曾这么说。
谁希望自己的家人死掉呢?
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即使是真的,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出冰棍。
当初就让他不要和凌谨遇争权,偏偏不听自己的全,现在好了,自食其果!
“爷爷可没喝多,”怪老头看着凌天清,笑着凑过来,一身的酒味,“今天该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嫁给其他人了吧?瞧你可怜的模样,对爷爷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