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香,还有点辣……
第一次主动吻女人的感觉,奇妙的像是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
一口酒喂下去,又是一口,一壶酒喂下去……还想再喂一壶。
“以你的酒量,怎么也得三壶。”
慕九昱暗戳戳的往跟前搬酒坛子,舀半碗酒想再喂,想了想又把碗撂下:“你嘴边怎么都湿了。”
皇室子弟伺候人,就是别出心裁。
给人擦嘴不用帕子,用炙热的唇。
软乎乎,胖嘟嘟,香喷喷的司青儿,亲起来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眼看嘴唇好像都吻红了,脸颊也被嘬出了浅浅红印,慕九昱觉得,还是再喂点酒,不然小狐狸醒的太早,一照镜子可能就会发现唇上和脸上不对劲。
说好了三壶,一壶都没少的全喂到了司青儿嘴里。
最后一口,依依不舍。
再三确定司青儿的嘴角眉梢都用嘴吻干净了,他终于放过了熟睡中的大宝贝儿。
折腾了半宿,他也是累得人困马乏。
重新漱口净面回到棺材里挺尸,不知怎么一抿嘴,就又思念起大宝贝儿唇齿上的甘甜。
怎么办,好像是上瘾了啊。
没关系,自己的大妃,上瘾不上瘾的,都要搂着宠着一辈子的。
……来日方长。
他暗戳戳的,不知怎么就想到这四个字,莫名脑门脸颊都有些发烫。
三壶酒的威力,远胜于打在后颈处的那个坛子茬。
被封住的穴位渐渐疏解,酒劲又让司青儿一路昏睡到了晌午。
这一上午,她浅鼾沉睡,慕九昱也跟着睡了个好觉。
而远在京城的皇宫大殿上,小皇帝慕长泽的处境,可就没有他们这边这么舒心了。
“皇上!叔王妃被邪祟迷了心智的事,绝非老臣一人胡言!且您也要知道,叔王墓的所在,是您精心选了的风水宝地,怎么可能又是遭水灾又是遭毒患,夜里还会有狼灾,这,这不符合常理啊!”
独站人前的龚太师,说话时整个人都带着遇魔降魔的冷冽,仿佛只要慕长泽一点头,他马上就撩起二尺长的胡子提刀就去叔王墓。
这已经是早朝开始后,第十个还是十一个拿妖魔邪祟说慕九昱夫妻的大臣了。
饶是早已想好托词,且还有国师等人帮腔,刚登基没多久的慕长泽,还是忍不住心底有些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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