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是个演戏的,但要真撩开膀子做编剧,也一定是把好手。
不看别的,就看她这个离婚切入点,选的多好啊,没有更好的了!
一分多钟的时间,司青儿浮想联翩。
结果人家慕九昱紧跟着她的脚步进了内室,一进来就温声催促道:“快点换了好上车,再晚就要误了宴席了。”
“王爷……澜沁究竟有什么错,您为何对澜沁如此狠心……”
“王爷难道忘了您曾赠与云微的诗词吗?您懂云微的心,明白云微的情……”
墓室外,两个茶香软婊,比赛似得倾诉衷肠。
可慕九昱就好像是选择性耳聋,愣是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俩小婊婊。
“王爷,妾身这两天拧着劲儿的作妖欺负她们,就是再给您制造休妻的机会,您就算是不在意妾身的良苦用心,也要感念她们屡战屡败的痴心,您就赶紧的……”
“先梳妆。”
慕九昱懒得在外人面前跟司青儿的多说,挥挥手示意锦鸢过来帮忙,然后就重新回到门口那边,选他相穿的衣裳鞋袜去了。
皇叔大人的衣帽间,那是除了华贵只有华贵。
且他本身就生的玉树临风,独有一种贵气风.流,所以随便穿什么颜色,都不会让人觉得浮夸。
可他,选来选去,就选了个司青儿一样的大红衣裳。
守在边上帮忙的邓泓,一见他朝那套大红衣裳伸手,脑子一抽,便脱口道:“王爷,您这样一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跟王妃拜堂……”
“那不是很好吗?”
还就怕别人看不出他要跟司青儿拜堂呢!
当初司青儿嫁进墓室时,他还昏迷不醒,现在给人家补一场难道不应该吗?
若不是司氏一族全军覆没,他还想骑着高头大马,重亲带着花轿去接司青儿风光大嫁一回呢!
“王爷……呜呜呜……您难道就看都不愿意看澜沁一眼了吗?那年冬天,澜沁在宫宴上弄脏了裙摆,是您……”
他在这里幻想怎么给司青儿体面又风光的接风宴,可水家的姐俩,还在边上不依不饶的哭诉。
为什么胖狐狸的碎碎念就很中听,这俩女人磨磨唧唧,就让人听着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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