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要有一顿拳脚,苏静仪没敢起身,而是熟练的缩起身子,并用双臂将头紧紧护住。
“爷,奴家说那贱人带了邪祟上船您不信,可如今奴家已经在她包袱里找到了罪证,难道您也不看一眼吗?她已经将您害成了这样,难道您还要继续被她蒙骗毒害?”
苏静仪的哭喊,换来更沉重的拳脚。
一直到她说起罪证二字,满脑子都是杀人放火的黑霹雳,这才踩着苏静仪的脖子,让她继续往下说。
“若再有一个字是栽赃,老子便踩死你丢湖里喂鱼!”
“爷。”
苏静仪被踩得不能动弹,艰难的将手里的小盒子放到黑霹雳眼前,艰难的说:
倚翠每晚都会使用的胭脂里,藏着毒药!
“呵。”
黑霹雳被她说得将信将疑,俯身见了胭脂盒子打开来看,随后也发觉那胭脂里似乎透着一股子怪味。
“爷,奴家跟随你走南闯北,一颗心都在您身上。若不是看出那贱人包藏祸心,奴才何苦忍着您的拳脚来说这些?”
苏静仪的话刚说完,黑霹雳放了她让她起身,随后就使唤贱奴似得,让她出去拎水,伺候洗漱更衣。
房间里的杂乱,与他身上的狼狈,只有苏静仪见过,这已经足够让他心生愤恨。
就算是已经存了要让倚翠去死的心,他也坚决不许倚翠或者任何人,哪怕是死人,知道他曾……
“该死!”
黑霹雳费了四五桶清水来洗漱,最后还是觉得满身臭气难以见人。
走出房门之前,狠狠又甩了苏静仪一巴掌出气,将人打得一头撞在门框,额头破了口子,黑霹雳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点。
清晨的明松湖,空气清新,阳光明朗。
已经开始往餐桌上摆放碗盘的以蓝倚翠,见了黑霹雳过来,便都赶紧起身相迎。
最近这些天,黑霹雳是每晚都做噩梦。
可他身边这三个女人,却总是睡得很好,除了苏静仪脸上总是青紫红肿,以蓝倚翠两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红润。
“跪下!”
黑霹雳一看倚翠那白里透红的脸,他恨不能此时便将这女人撕成碎片。
但他还是不太相信,就这种受人欺凌之后,逃都不敢逃的小女人,怎么会有胆子对他下毒?
“说吧。谁指使的!”
黑霹雳抬步过去,穿着软底布鞋的大脚,狠狠踩在倚翠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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