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蓝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偷眼瞧着边上的苏静仪,也没能从那女人的猪头狗脸上看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当晚,陈恒因着跑空档的事公报私仇,给黑霹雳加大了药量。
并顺带脚的也拿了些药给以蓝,笑嘻嘻的让她悠着点,别把人玩死了。
看着陈恒递在面前的药粉,以蓝多少有些犹豫。
若论杀人放火,以蓝不会手软。
可要这样把人当畜生一样耍,还不如将人倒吊着千刀万剐来得心正胆直。
“得了。那等明儿给你把好刀!”
慕九昱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又带着邓衍,到黑霹雳房里折腾找乐去了。
“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啊。
想想你在那女人手里吃的暗亏,再想想她好起来会不会饶过你,可能你就不觉得自己残忍了!
不过,让人吃屎这个事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
别说你头皮发麻,咱这见了那个叫邓衍的都想绕路走,心思太恶毒了!”
陈恒磨磨唧唧的说着,手里的药全吹到沉睡着的苏静仪鼻子里,然后就朝以蓝若有所指的眨眨眼。
夜晚的大船上,闹妖似得鬼哭狼嚎。
慕九昱玩了好些天,已经想不出太变.态的法子折磨人,便让皕伍和邓衍他们自由发挥。
这倒是愁坏了两个实在人。
后来还是真将脏马桶拿出来摁着黑霹雳舔的邓衍开发了脑动力,说是不如让以蓝进来,将黑霹雳和苏静仪捆一块儿打吧!
光是拳打脚踢也没啥意思,马鞭沾上辣椒水,来个爽翻天的!
“真要是这样,这人就玩不了几天了!”
皕伍善意提醒了一句,结果却听他家王爷说,今晚再玩最后一回,明儿就是这王八蛋的死期。
“那还找以蓝做什么,奴才大把力气没地儿使呢!先把他指甲都拔了,再把裤裆里那个割了,手指头脚趾头一寸一寸的给他剁下来,鼻子耳朵也割下来……”
皕伍越说就越兴奋,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听得外间似梦似醒的苏静仪尿了裤子。
次日清早,苏静仪在惊叫中猛然清醒。
睁眼之后环顾四周,见以蓝好好的睡在角落,并没用针眨她双眼,她这才用手揉着眼睛,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好不容易将心头恐惧强压下去,她轻手轻脚的起床,溜到黑霹雳房门外,从门缝里往里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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