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将人引到船上,也是夜夜将人折磨得不成人形。
那种天牢大狱里都没人下得去手的残忍刑罚,还有割肉、挖肠、削骨、剔筋的凌厉手段,更是足够叫人解恨了。
妹妹现在一无所求,只盼着断裂的手脚还能治好,将来能留在姐姐身边,为奴为婢的伺候姐姐。
若是妹妹记得没错,姐姐再有两三个月,就要临盆了吧?”
“呵呵!你既然知道她快要临盆,也看出她现在胎相不稳,却毫不忌讳的跟她说这些。本王真是有些不懂,你这自诩痴情的贱人,究竟是盼着她好,还是盼着她不好?”
慕九昱打断了苏静仪的话。
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床榻上的司青儿,便捂着肚子,暗暗呻.吟。
“不好了,王妃又动了胎气,快,快去找大夫!”
甜枣说话间便急急的推着边上的奴婢,吩咐了找大夫,就又手忙脚乱的翻着床头的药箱,像是在给司青儿找药丸子。
“急什么,又不是头一回这样了!”
司青儿的声音有些虚弱。
隔着甜枣和蜜枣乱晃的身影,看不清她此时脸色,但只看那俩丫头的慌乱程度,就知道司青儿现在真的是很不好。
“姐姐这是怎么了?若是实在难受,还是好好躺着别再乱动。
姐姐的命可真好,就算是怀的孩子很不好,姐夫也一样当宝贝似得疼着。
不像妹妹,当街受辱丢了清白,怀了孩子也被那人渣打得小产。
甚至身子还没好,也要被摁在地上凌.辱。
多少天了,妹妹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能跪在以蓝的椅子后头求得一小口残羹剩饭,都是妹妹不敢奢求的恩赏。
姐姐这甜奶茶真好喝,还有这金盏,真是捧在手中恍如隔世。
姐姐知道我们在那人渣手里都喝什么吗?夜半时分他懒得下床,扯了我们过去泼灌便污,也是常有的事……”
床榻上的司青儿越是抱着肚子喊疼,苏静仪嘴里的话就说得越快。
最后等甜枣掀着被子,疾呼一声怎么有血,苏静仪的话语里,竟暗暗的掺杂了几分笑声。
“姐姐以为我不想逃吗?可我要是逃了,谁能将那人渣送到姐姐和姐夫手上?
指望您那蠢笨如猪的以蓝?
对了,以蓝回来了吗?她有没有告诉你,亲手将人千刀万剐,是什么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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