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再隔壁的客房里,司青儿正抱着小晚晴,孩子似得凑在甜枣身边,听着这丫头的二手转述。
“哭了哭了,顾小姐哭了。秋媚安慰着呢。……我哥好像又给她银票了?推脱说不要呢!……哎呀呀,真是被我哥这个木头给急死了……”
慕九昱拎着个食盒进来的时,便见主仆俩毫无形象的蹲在墙边偷听。
尤其司青儿,自己凑着偷听也就罢了,怀里还抱着个咿咿呀呀的小晚晴。
被他如捉鸡一样拎回餐桌边了,司青儿还觍着脸告诉甜枣,继续听,说不定一会儿就聊到以身相许的话头上了。
作为新上任的人肉窃听器,甜枣蹲在那认真点头,然后悄声问一旁的春娇:
“以身相许的意思,跟秋媚说明白了吗?那丫头知道该怎么引导的吧?”
春娇不等甜枣说完,就已经点头如捣蒜。
嘴里很是顺溜的道:秋媚不光是明白以身相许的意思,而且昨天下午陪顾采薇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引导过了。
“你们这是有多盼着邓衍娶媳妇啊!我身边就这么两个得力的家伙,这心里一装了女人啊,动不动就为了女人茶饭不思魂不守舍!再这么下去,老子还怎么放心让他们办事!”
慕九昱若有所知的说着,慵懒的眼角,就冷刀子似得,往甜枣身上割了两回。
房内愉悦欢快的氛围,随着这冷刀子一样的眼神,莫名就气压降低。
同样气压很低的房间,是万洪兴所在的洪兴酒楼。
“姐夫,您吃了明松醉的长生不老丹了?还是得了他们家的金山银山了?您今儿是干嘛去的,您还记得吗?”
坐在万洪兴对面的窦县令,脸上表情也是难看得跟吃了死耗子一样。
说实话,从他走出明松醉的大门,到现在坐在万洪兴面前,被指着鼻子数落半天,他也依然没想明白,他在今日是不是真的喝了明松醉的迷魂汤了。
“姐夫,您倒是说句话,明松醉究竟是许了您什么好处,竟哄得您连题字的事都干了?
别是那明松醉里也有妖精一样的人物,勾了你的魂了吧?”
“胡说!”
窦子腾心里正厌烦着,猛地听了这话,顿时脸色更阴沉。
这一刻,看着万洪兴那虚伪又讨嫌的大脸,再摸着袖子里那千字头银票,窦子腾恍然大悟。
并且,他也不再认为他在明松醉里题字夸赞的事,是什么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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