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多么浓烈的信任,才能如此坚定?
“小七……宝贝……”
礼小柒一愣,紧接着大笑,“你这么叫,我还以为是婠婠。”
江迟聿的脑海里便浮现了左婠婠那种稚气的脸,真不明白,贺之岩怎么会看上一个孩子。
“你发呆的时候,也像婠婠。”
礼小柒的话刚落下就知道自己死期到了,说江迟聿像个女人,这……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江迟聿果然勃然大怒,看他露出凶狠的表情,礼小柒识相地闭上眼睛装死。
江迟聿脸上的怒气散去,扬起唇角无声地笑,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微风撩动着窗帘,满室甜蜜。
——
左婠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贺之岩的怀里,吓得一骨碌从床上滚了下来。
贺之岩睁开眼睛,不屑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
左婠婠上上下下看了一眼,还好还好,自己身上没什么痕迹,衣服也还在。
“放心吧,我对睡觉流口水的女人没兴趣。”床上的人发话了。
左婠婠惊得立即去摸自己的嘴角,靠!她哪里有流口水,就算有,也是他的口水!
昨晚吃完晚饭,这个混蛋居然以手受伤了为由,叫她给他洗澡!
tmd!我还想给你洗脑呢!!!
不过这样的话左婠婠只敢在心里说说,要是真吼出来,死得很难看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洗完澡他又说冷,要她给他暖被窝。
左婠婠气炸了肺,暖你妹!老娘还想找人暖床呢!
可是最后没骨气地爬上贺之岩的床暖被窝去的人也还是左婠婠,并且她一躺下,贺之岩也躺下来了。
左婠婠本来想跑的,贺大公子又说话了:敢下床我就把你从窗口丢出去!
左婠婠看了眼窗口,嗯,这里有点高,丢下去的话必死无疑,为了保命,她老实躺着不动。
还好他一晚上只顾睡觉,什么都没做。
“地上这么舒服?”贺之岩慢慢坐起来,薄被滑下去,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左婠婠看得脸都红了起来,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她支支吾吾地开口掩饰自己的花痴:“早、早饭要吃什么?”
“随便。”贺之岩不耐烦地扔了两个字过来。
又是随便!上次也说随便!然后她煮了粥煎了荷包蛋他又开始嫌弃,说什么荷包蛋太油啊,他不想喝粥啊!
不想喝就别喝!老娘还不想给你做呢!有时候左婠婠恨不得掐死他!
“你是不是想掐死我?”此时的贺之岩没有戴眼镜,眯着眸子看左婠婠的时候显得特别精明,也特别瘆人。
左婠婠脑袋短路了,傻愣愣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空气一瞬间凝固,左婠婠仿佛听到自己血液倒流的轰轰声。
贺之岩从床上下来,睡袍大喇喇地开着,左婠婠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内裤。
他在她面前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问:“你想掐死我?”
左婠婠觉得这世上再没比自己更可怜的人了,被家里逼婚不说,现在落在了这么一个恶毒又腹黑的男人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她狗腿地冲贺之岩笑,“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想掐死你呢,我只是想掐死我自己!”
“那好啊,你掐死自己给我看!”
贺之岩这话一出来,左婠婠懵了,难道真的要自己掐死自己?
——
礼小柒还没下课就接到了左婠婠的电话,所以下课后她火急火燎地往咖啡厅赶,左婠婠早就等在了那里。
一看到礼小柒,左婠婠立即扁嘴想哭,“小七宝贝……”
礼小柒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抖了抖,一地的鸡皮疙瘩。
以前也不觉得左婠婠这样叫自己可怕,自从今天早上江迟聿这么叫过之后,她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个称呼就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她坐下,点了杯咖啡,然后才问对面的人,“怎么了?”
左婠婠的神情由委屈转变成愤慨,把这些天自己的经历大概说了一遍,礼小柒听得皱眉松眉又皱眉。
最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左婠婠和贺之岩同居了?!
“小七宝贝,你说话啊,我是不是应该在饭菜里下毒毒死贺之岩,这个混蛋太可恶了!”
礼小柒嘴角抽了抽,当初江迟聿对她不是更过分,要是她也这么想,江迟聿早就死了不知道几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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