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小柒被他撞得直往床头缩,刚往上缩了一小段就被他拖下来压住,更重更深地顶入。
一个姿势尽兴之后又换个姿势,礼小柒全身泛红,那处湿透湿透,他进进出出她也不再觉得痛,张着小嘴哼哼唧唧。
江迟聿提着她的腿夹在腰上,自己站在地板上,由上而下地进入她。
礼小柒大叫自己的腰快断了,最后软声软语求了很久禽兽才放下她,侧着顶进去。
结束的时候礼小柒如同昨晚,浑身粘腻且无力冲洗。
禽兽吃饱喝足心情好,抱着她进浴室,上上下下给她擦洗了一遍,在她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话。
礼小柒从没见过这样的江迟聿,一时有些发愣,清醒过来后忍无可忍,“江迟聿,你这个臭流氓!”
“你想我对着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某人的爪子在她身上肆虐。
礼小柒的脸爆红,自认为脸皮厚得天下无敌,原来强中更有强中手!和江迟聿一比,她简直弱爆了!
“早知道不给你洗这么干净了,反正晚上还要做。”
礼小柒眼睛一闭,装死。晚上还来?他是想她死在床上啊!
晚饭是江迟聿做的,礼小柒吃完就躲回自己房间去了,江迟聿来敲门她怎么都不开。
“小七,我最后说一次,开门!”
“我也最后说一次,不开!”礼小柒看着那扇门,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他应该,不会踹门的吧?
“再不开,我不客气了!”果然开始威胁了。
礼小柒噎了噎,默默坚定自己的立场,“不开!”
门外没了声音,良久都没有声音。正当礼小柒准备下床过去开门看一眼的时候,门……开了!
礼小柒目瞪口呆地看着江迟聿进来,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差点晃瞎了她的眼!
你妹!这货有钥匙的,她居然给忘了!
看着他朝自己走来,礼小柒真想跪下来抱他大腿。
“江迟聿,我真的吃不消,你放过我吧。”
她现在很后悔很后悔,早知道某人开了荤之后这么不懂节制,她那晚宁愿被春药的药效折磨至死,也不求他和她那个啥啥!
江迟聿将钥匙扔到一边的柜子上,掀了被子直接躺下来抱住,闭着眼睛说:“睡觉。”
礼小柒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他这是……放过自己了?
“再看就做!”
礼小柒立马闭上眼睛,两秒钟之后又忍不住睁开。
“还看!”
小气!不看就不看!哼!
她翻了个身,撅屁股对着他。
江迟聿这会儿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柔地说:“恨不得和你做死在床上。”
礼小柒:“……”
“可是舍不得……”
很模糊的一句,可是礼小柒听清楚了。
过了会,她翻过身和他面对面,伸手抱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口,笑着入睡。
夜色很温柔,江迟聿低头看她,眼底闪过至死方休的光。
为了怀里的人,他会尽快解决自己和江傲皇之间的恩恩怨怨,虽然……那个老头子冥顽不灵。
——
三个女人是在事情发生一个星期之后觉察到不对劲的。
“小艺,最近杨恺有没有来找你?”
严艺摇头,“没有啊,从一个星期前就没见过他了。”
这个星期,严艺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少了什么,可是日子分明照过,只是不见了杨恺。
难道自己习惯了那个每天出现?啧啧,习惯真是可怕……
“贺之岩也很忙的样子,这个星期是我过得最舒服的,没人欺负我。”左婠婠单手托腮,明明应该高兴的事情,她却说得无精打采。
礼小柒皱眉,江迟聿这个星期也忙得出奇,经常半夜三更才回来,不吃晚饭不洗澡,上床就剥光了她直接进入正题。
有时候恼火起来,真想一脚把那只禽兽从床上踹下去。
“唔,我那天听到贺之岩打电话,好像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左婠婠忽然冒出一句。
礼小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在南城,谁敢动江氏?
严艺挑了挑精致的眉毛,难道和上次杨恺说的那个人有关?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江傲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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