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揪着他的衣服，越来越用力，他的沉默

首页上一段让她很不安，甚至……很失望，他终究也是平常人，终归是介意的。

“然然，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第一次，但是你这么问，我就实话告诉你，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希望娶到的老婆把第一次留给了自己，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娶到处`女，我也只是个正常男人，说一点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爱你，爱到任何其他的事都不能让我放弃你，往后几十年，我都会爱你。”

。苏然愣愣的，半晌才哭出来，“你真是讨厌，你就不能骗骗我说你不介意吗？”

“傻瓜，我要是说我不介意，你又要说我不够在乎了。”

苏然想了想，他说的也对，女人好像都是这样的。

她咬了咬唇，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很开心地说：“你对我诚实，那我也对你诚实，其实……那是我的第一次啦！”

好似一瞬间，她就回到了那个活波可爱的苏然，莫昊南看着她，眼底有亮亮的东西一闪而过。

“很小的时候，因为贪玩，又一次出了意外，所以那个破了，然后那次就没有落红。”说到最后，她羞得不行，整张脸都埋在了莫昊南的颈间。

莫昊南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啊，“以后要乖一点啊。”

苏然点点头，直到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哪里不乖了？？？！！！

——

再次见到卓炎是在她和莫昊南的婚礼上，苏然看着迎面朝着自己走来的人，恍如隔世。

卓炎上前抱了抱她，在她耳边说：“然然，一定要幸福。”

你一定要幸福，才不枉费我忍痛退出。

苏然用力地点点头，眼中溢满了泪水，其实她要说的，卓炎都懂，而那些话，也并不能弥补什么，她只觉得所有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她更紧更紧地抱紧了卓炎，“卓炎，谢谢你让我还能幸福。”

如果没有你，那五年里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13385365

如果没有你，曾经的曾经或许我就已经死了，此刻又哪里还有机会幸福？

卓炎摸了摸她的头，一点一点松开了她，并且将她的手亲手交到了莫昊南的手里。

苏然，这一次，终于真的真的失去你了。

往后那么漫长的岁月里，我再也不能有奢侈的念想，午夜梦回，除了当初十年深爱的回忆，再无其他。

但是我很庆幸，我爱着的你最终幸福了。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自己爱的人也正好爱着自己，并且你们能白头偕老。

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事是你爱的人不爱你，但是她爱的人正好爱着她，他们能白头偕老。

我的然然，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最幸福的事没有降临到我身上，但是至少，第二幸福的事我遇到了。

“一定让她幸福。”他拍了拍莫昊南的肩头，郑重地说。

莫昊南点头，那样的语气几乎是发誓：“一定。”

卓炎笑笑，转身走了。

我能祝你幸福，能忍痛退出，但是对不起，我真的不能亲眼看着你嫁给别人，那是一种怎样的伤，怎样的痛，我不敢去触碰。

苏然看着他的背影，几乎哭到崩溃。

莫昊南抱着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扪心自问，如果自己处于卓炎那样的位置，未必又那么博大的胸襟去成全。

——

婚礼奢华而隆重，一整天闹腾下来，两个当事人都累惨了。

晚上回到新房的时候，苏然已经站不住，连洗澡都是莫昊南抱着她去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