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鸢依旧是不说话,摇头。
“那是受了谁的欺负?还是府中谁给你委屈受了?”
叶南鸢还是摇头。
“到底怎么了?我的祖宗。”四阿哥无奈的,深深地叹了好长一口气:“你要是不说,我只怕是今晚都要睡不着了。”
叶南鸢擦干净眼泪:“没什么,爷不要问了。”
她摆明了一脸不愿说的表情,四阿哥琢磨了一下。到底还是没继续再问。他没叫奴才们进来,亲自拧干帕子给叶南鸢擦拭着泪。
“娇气成这样。”他拉着人在软塌上坐下,高大的身子往下弯的低低地,认认真真的给她擦着泪:“掉两滴金豆子,脸就都哭红了。”
叶南鸢仰着脸,不说话。
任凭他用帕子在她脸上擦拭着,四阿哥等她脸上的泪都擦拭干净后,这才抬起头。
“主子,糕点做好了。”这时,半夏端着蒸好的桃花酥进来,四阿哥将手中的帕子扔进水盆中,随后夹了一块尝了尝。
“是你做的。”他只咬了第一口,就吃出来了。
半夏也是机灵,瞧见四阿哥来了,特意端上来的是不太甜的那碟:“贝勒爷喜欢就好,我们小主做的可认真了,从头到尾都要亲自过目才行。”
胤禛低头,又连着吃了好几块。
“再让小厨房做一份珍珠八宝甜汤来。”他坐下喝了口茶,吩咐:“让人放甜一些,你们小主喜欢。”
半夏瞧见这模样,兴高采烈的下去了。
人还没走,叶南鸢又吩咐了一句:“你去送一份桃花酥去宋格格那儿。”她抬头看了四阿哥一眼,又低下头:“今个儿我这桃花是在宋格格那儿采的。”
苏培盛早就说过了,胤禛自然知晓,点点头:“你在府中也没个能说的上话的,你若是喜欢宋格格,爷让她时常过来陪你说说话?”
“不过。”想到什么,他想到什么又一脸头疼的皱了皱眉心:“宋格格胆子太小,你与她在一处只怕是一天都说不了几句。”
“要不去爷让玉格格陪你?”胤禛笑道:“你两一样爱弹箜篌,在一起只怕有话说。”
“不要。”叶南鸢毫不客气的回:“我就喜欢安静的。”她扭了扭身子,又往旁边坐了坐,离他身边远些。
“我也不喜欢会弹箜篌的,我许久没弹了,都生疏了。”她躲他躲的远远的,低着头:“爷要是自喜欢就自个儿去找她们,玉格格娇俏,郭格格貌美,哪一个都比南鸢来的听话懂事。”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从进门到现在,胤禛听到这,当真儿才算是真心实意的笑起来:“爷才说了一句呢,你就怎么大的火?”
他抬手将叶南鸢搂进怀中,抱的紧紧的:“这是吃醋了?”
“我才没吃醋。”哪知,怀中的人反应极为的大,几乎是瞬间就要跳起来:“贝勒爷爱去哪里去哪里,我才管不着。”
“你不管?”
胤禛瞧见她这样子,故意问:“那你还让人给爷送桃花酥去书房?”叶南鸢立即就道:“那也不是我做的,那是奴才们做的。”
“小机灵!”四阿哥咬了咬牙,一把捏着叶南鸢的下巴:“故意的是吧。爷来了才有你亲手做的吃,爷不来,就只能吃奴才做的?”
送个糕点她都打着主意,四阿哥抬手在她的额头上狠狠地弹了一下:“坏透了。”
叶南鸢抬手捂着额头,也不哭,相反的面上还带着狡黠的笑:“贝勒爷自己愿意来的,南鸢可没逼您。”
“是是是。”四阿哥轻笑:“是我愿意的,爷心甘情愿落入你这小狐狸的陷阱里。”
叶南鸢下垂着的眼睛微微弯了弯,她整个人依偎入他的怀中,道:“我不是狐狸,爷才是。”她是安在陷阱里的那张大网,用甜言蜜语与温柔如水紧紧缠绕住他。
让他无法挣脱,避无可避,心甘情愿的落入她的网中。
翌日
一大早四阿哥就起床练剑去了,如今不用上朝,四阿哥依旧是天不亮就起来,府中有专门的侍卫有时候陪着四阿哥练练拳,有时候四阿哥独自去后花园练剑。
四阿哥前脚刚走,后脚叶南鸢也就跟着醒了。
石榴捧来避子汤,叶南鸢毫不犹豫的喝过,随后将碗交给石榴的手中,嘱咐道:“四阿哥还要留下来用晚膳,你小心着些,不要让人察觉了。”
“是,奴婢省的。”
石榴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又下去,叶南鸢让人叫半夏进来,问话:“昨日让你送桃花酥去宋格格那儿,可是发觉了些什么?”
半夏挠着脑袋,有些愣愣的:“主子,昨日奴婢送糕点的时候,宋格格好像是睡着了。”
她干笑了一会儿,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奴婢送过去的时候,宋格格的屋子都熄了灯,只有个丫鬟站在门口守着门,瞧见奴婢来了立马就进去将宋格格吵醒了。”
“你说,你一过去,那丫鬟就立马进了屋子?”
半夏听话的点着脑袋:“是啊。”叶南鸢眉心微微拧着,转过身:“昨日晚上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时都给我说一边。”
昨晚
半夏先是叮嘱了奴才,别忘记给小姐做一份甜汤,之后便带着刚做好的桃花酥去了宋格格那儿。
宋格格那儿离的远,半夏是西院的大丫鬟,叶南鸢受宠她在府中很是有脸面,她刚要走立马就有小太监上前巴结要给她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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