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深吸一口气,弯腰吻住叶南鸢发红的眼睛,“谁说爷不给你了?”他双手抱着叶南鸢的腰,让人坐在自个儿身上。
跨坐着的姿势,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两下。
随即就听见贝勒爷又几乎是诱哄着的声音,问:“那些事奴才们都能坐,爷给你找一个独一无二的,只有你能做的事,可好?”
叶南鸢的声音娇娇软软,糯糯的又带着两分颤抖:“什……什么事?”
四阿哥不说话了,低头堵住她的唇,里里外外都允了个遍,直吻的叶南鸢虚弱无力,软了身子倚靠在他身上。
沉吟之间带着喘息,四阿哥开口的声音灼热又沙哑:“现在知道是什么事了吗?”
他头抵着叶南鸢的额头,轻微的磨蹭:“聪明点,别装傻。”
叶南鸢坐在他身上,身子是被抱着,腰是被他掐着的。整个人如雪团子一样缩入他的怀中,被吻的彻底没了力气。
“爷问你呢。”
她不说话,四阿哥却是也不着急,面上漫不经心的问她,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入了她的衣服里。
他手指修长如竹,平日里哪怕是捧着茶盏也是极为的好看的。偏生如今慢调慢理的解着叶南鸢的扣子,灵活的手指又往领口转了进去。
“恩?”这才彻底没了阻碍,四阿哥深吸一口气,眉眼也带着一分快活。
“还不说吗?”他指腹拨弄着:“爷的鸢鸢?”叶南鸢缩在他怀中,外表瞧着整齐,实际上内里已经是一塌糊涂。
搭在他腰间上的腿轻晃着,花盆底早就不知踢到了哪里,一只脚的罗袜都不见了。嫩白的如雪团子一样的脚露在外。
如月牙一样的脚指泛着绯红,整个绷紧。
“爷骗人。”面对他的问,她只狠狠地抱住他,咬着他的肩膀哭:“这……这个旁人都可以做的,南鸢不要。”
“乖乖……”四阿哥被她哭的心都化了,抬手抹着她的眼泪:“别人都不行,就你可以。”
“不……不是的。”叶南鸢疯狂的摇头,语气里满是委屈,娇的奶声奶气:“福……福晋,李侧福晋,郭格格她们都可以。”
她多委屈啊?
哭的眼睛下面那块皮子都红了,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都泛着雾,让人瞧着只觉得心都要跟着化了。四阿哥微叹一声,低下头怜惜的吻着。
“爷保证。”他拉住她的手,按住自己的心:“我保证,只有你可以。”
轻笑一声,他又重新含住那微微撅起来的唇,勾在唇瓣中细细的安抚着:“旁人都不行,爷只要你。”
他带着她去碰,再哄她起身坐下。
刚还哭的眼睛都红了的人,如今乖的跟个孩子一样,颤颤巍巍的咬着唇瓣,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聪明!:”
“就是这样。”
“有悟性!”平日里难得夸奖旁人的他,在这件事上倒是极为的好说话,分明做着那样羞人的事,偏生板着一张脸时不时的夸赞她。
等叶南鸢得了味,他又歇了。
俯身凑在她耳边,哄她喊先生,叶南鸢被折磨的没了法子,哭哭啼啼的抱着他的脖子,喊的嗓子都要哑了。
他这才放过她,抱着她的腰往下坐。
还一脸道貌岸然道:“先生今日是第一次教人,你要好好学,日后来回报先生。”叶南鸢脖子上面一片的羞红。
指尖塞进嘴里,咬着呜呜的哭,一脸单纯又乖巧的点头:“学……学生努力!”
分明衣裳都在颠动之间乱了,但面上却还单纯的跟小白兔似的,四阿哥手臂上青筋暴起,眼尾一片血红。
将人抱下去,背对着他。
早膳时的场景在脑中一闪而过,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书案,他下命:“跪上来。”
苏培盛守在门口,听着里面隐隐传来吱嘎吱嘎的动静,抬头往头顶瞧了一眼,这都一个多时辰了。
可怜了叶格格,苏培盛摇头啧啧两声,又笑了。
前方忽然传来动静,苏培盛吓一跳连忙抬头看后去。就见福晋身侧的大丫鬟翠果正朝这儿走来。
这几日爷与福晋多有龃龉,苏培盛心中看的清楚,不敢让人知晓叶格格在书房里,连忙往下走了两步:“姑娘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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