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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 第131章 第131章:开杀二十一

第131章 第131章:开杀二十一(2 / 2)

只那小姑娘许是恼了,面色冷了下来,眼睛也没刚刚那般狡黠灵动了,端庄起来说话也有些不咸不淡:“先生虽是因抓那灵狐才受了罪,可那陷阱毕竟是我让人挖的。”

“先生虽不仁义,但小女子却知晓道德,不忍先生被畜生所伤这才出手相救。”

“看先生的举止,穿着应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请先生养好伤后,自行离开,在这儿的事莫要说出去,坏了小女子的名声。”

她说完,便垂下眼帘,曲了曲膝盖转身就往外走。

半夏气的大着胆子狠狠瞪了四阿哥一眼,随后小跑着追出去,嘴里愤愤然的嘀咕。

“小姐,您说您好心救他做什么,又不是我们让他掉进去的,刚刚倒不如就让他在陷阱里等死算了。”

“他来路不明,心肠还坏,也就一张脸长得还行,可年纪毕竟也大了。”

“他不实好人心,你居然还亲手给他做甜汤。”

屋子里,胤禛一愣,垂眼看着桌面,

白玉碗中的甜汤早就冷了,他拿起赤金小勺凑在鼻尖闻了闻,一股她身上的梨花香。

想到什么,他到底还是送到唇角,尝了一口。

阿鸢,当初一起学乐器时,我选了古琴,你学的箜篌。如今时隔十几年我却是有些后悔了。

你说我太过棉柔,不敢孤注一掷,我当时不懂,如今却是生出一股抛弃一切重学的勇气来。若是再有机会去江南,我的阿鸢可要好好教教我。

——知微芳鉴

叶南鸢回去之后的,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书架后的《雪滩双鹰图》还挂在上面,动也没动。

半夏指着桌面上的玉扳指,急的跳脚:“小姐,我就说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句话不说人就走了,留下这鬼东西谁知道值几个钱。”

没成想他居然当真走了?

是存了两分良心,不愿诓她?

叶南鸢从桌面上拿起那玉扳指,放在手心微微摩挲:“这玉扳指是好东西,上好的羊脂白玉做成的。”她低着头,面上虽是淡淡地,可心中却是升起一股冷笑。

拿着玉扳指的手一瞬间攥紧,四阿哥留下这个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可他不知道,他欠自己的,是她阿姐的一条命!

胤禛出了梨园没多久,就被前来寻他的侍卫找到了。

虽才一晚,可侍卫们却是吓了个半死,四阿哥贵体,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怕随行的所有人项上人头都将不保。

这幸好是找到了,却瞧着贝勒爷这模样,心情貌似还不错?侍卫们看着自家爷这模样,摸着脑袋都有些纳闷。

回了三清观的厢房,大夫早就在里面候着了。

“四阿哥大腿上的伤不要紧,不过是瞧着有些吓人。”大夫自是老手,随后又去检查扭伤的腿骨:“腿骨阿哥自己扭回的及时的,再将养个几日,也就没了事。”

胤禛点了点头,冷峻的眉眼也舒展了些。苏培盛在一边立着,听见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儿,自从四阿哥失踪后他心就纠在一起没再松开,听见后总算是感觉松了一口气儿。

要是四阿哥出了什么事,他这个贴身伺候的定然第一个吃瓜落儿,先不说万岁爷,就说府中的那些福晋,格格们哪一个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爷。”他捧了茶盏战战兢兢的送上前,一边示意大夫赶紧给贝勒爷换药。

腿上的伤口是用帕子缠起来的,杏黄色的帕子底端绣着两朵梨花,苏培盛瞧见后眼皮一跳,这时,那大夫忽然‘咦’了一声儿。

“怎么了?”他慌的一脑门的冷汗,赶紧问。

大夫却将那裹着伤口的帕子放到鼻尖闻了闻,随后道:“奴才只是觉得,这救爷的人应当是从江南来的。”

“哦?”从回来到现在,只有此刻才看出四阿哥的心情不错,就连眉眼都舒展了开来:“怎么说?”

“给爷用的外伤药是江南那才有,这药药效极其的好,只需一点便能使伤口迅速愈合,腐肉再生。”

“这药金贵,只一小瓶便能低百两黄金,有时还是有价无市,奴才这也是托关系才买了一瓶,来给阿哥爷看病便带了过来,如今看来,阿哥爷这伤口已经愈合了,倒是用不着了。”

那大夫边说,边将药箱里的药双手递过上,胤禛接过后放在鼻尖闻了闻。

那晚天青色的罗帐中整个弥漫着的都是这个味道,小姑娘娇娇小小的跪在他的身侧,如雪一样白皙的身子往下弯。

乌黑的齐腰长发下,那截腰杆仿若一手便能掐的住。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的伤口上细细的涂抹着,到如今似乎还能想起那柔软的触感,还有那双泛着水雾眼尾通红的双眼。

胤禛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去摩挲玉扳指,手指逮了个空,这才记起,他走的时候,将玉扳指留了下来。

想来,依照小姑娘的脾性,如今只怕是在发火吧。

他本平淡冷峻的面上想到这儿,不知为何忽然笑了起来。一边的苏培盛却吓得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活像是见了鬼。

想他自小就跟着爷身侧伺候,之前还好,近几年来爷越发的难以琢磨,成日里都是冷着一张脸,这般喜形于色的模样,他是许久都没见识过了。

苏培盛的眼神撇了撇那裹着伤口的帕子,瞧阿哥爷这样,只怕,这是对那姑娘上了心?

他眼神闪了闪,装作没看见那空了玉扳指空荡荡的手指,琢磨着问:“昨日既然有人救了爷,那要不要奴才送些谢礼再安排一下,也好感谢那姑娘对爷的照顾?”

胤禛下垂的眼尾闪了闪,神色有了一瞬间的犹豫,想到什么,眸光一闪却依旧还是压了下去;“不用了。”

他捧起茶盏来,润了润沙哑的喉咙:“太子爷那边就说我还没找到,皇阿玛出行塞外回来只怕还要几个月,这段时间派人仔细盯着索额图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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