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而普通,与寻常笔盒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要更简洁一点。
桑晚看着这景象,当下心中一松,就要舒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变故突现。
有东西终于得到自由后不甘寂寞的开了口,声音清清楚楚,正是从桑晚手下的笔盒中传来的。
它似乎是兴奋的不行,声音雀跃,还在跟桑晚打招呼,“嘿!桑晚!”
它倒是雀跃了,桑晚却觉得惊悚的不行。
尤其是这货最后这一嗓子,直将她吓了一个机灵,手下禁不住一抖,不小心将梁冰的笔盒扫落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盒里的笔也顺势哗啦啦洒了一桌子。
桑晚惊了一下,因为事发突然由不得人多想,她下意识的就伸出手将桌上的笔捡起来,就要往笔盒里塞。
本来前几只还是很顺利的,可就在桑晚拿起桌上的最后一只笔的时候,变故又生。
她手里的笔,说话了。
在她手里说话了。
桑晚十分确定。
它说,“终于见面了,晚晚!”
几乎是在听到这道声音的瞬间,桑晚的眸便瞪得溜圆,目光里黏了胶水一样情不自禁的打量着手里的笔。
此刻被她握在掌心的,是一只通体黝黑的老式钢笔,笔尾和笔帽处镶了金,看着简约却又贵气,倒是和梁冰的气质很配。
但是大概也是因为年头过久,笔身有多处磨损,可以轻易的看出来是有些年了的老物件。
可是就是这只上了年头,又看着贵气的老钢笔,在刚刚说话了。
桑晚觉得有些惊吓,但同时涌上心尖的是无法抑制的惊异好奇。
她颠了巅手中有些重量的笔,又摸了摸笔身,发出惊奇的问句,“我的天呐,你是什么?是录音笔?还是梁冰故意整我的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哈,诶哟,你停手,你摸到我痒痒肉了,好痒哈哈哈。”
手里的钢笔在自己抚摸它的的时候,就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让桑晚有些荒唐的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摸到它痒痒肉了一样。
可是,可是这东西能和自己对话,它也绝对不是录音笔啊。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
桑晚看着手中的钢笔惊讶的感叹。
会说话的笔?
那不就是个小怪物吗!
在桑晚心目中已经被定义成小怪物的钢笔,听了她的话傲娇的轻哼一声。
“看不出来嘛小坏晚,我是梁冰家伟大的钢笔君啊!”
“哪有谁家的钢笔会说话啊!你,你是个小怪物啊!”
桑晚听了这话立马就脱口而出。
复杂情绪也升腾上来。
心里是有了三分相信,两分诡异,还有九十五分瞎扯淡。
桑晚轻嗤一声觉得荒唐。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别是梁冰玩我的吧!
心里怀着这样的想法,还有这么多年对唯物主义最后的坚定,桑晚不信邪的决定再试它最后一把。
她咬了咬唇,因为有些用力,在红润饱满的唇上留下贝齿浅印。
手上动作也没停,非常果决的,一把就拔掉了手中钢笔的笔帽,还利落的拧开了笔身。
我倒要看看你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
因着桑晚这突然的动作,当事人和当事笔双方都静默了一瞬,这一刻似乎连空气都凝结了。
桑晚也借着这难得的安静看的分明,这明明就只是一只普通的钢笔,没有任何不同之处。
没张嘴巴也没长触角,没一点怪物模样。
可是它又不同到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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