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羡枫坐在轮椅上,目光投向那一抹映在玻璃上的影子,看得失了神。
寥寥几个动作,竟透出深入骨髓的美。
“咏希”
牧华康站在那里,一步步僵硬地走到人群前面,呆呆地望着三楼。
“怎么可能”
苏美宁站在一旁,难以置信地望向灯光中曼妙的身影,握着佛串的手抖得厉害。
这个定格是应咏希最经典的开场舞动作,人静止,而扇动不止,几乎无人能练到这程度。
“是她,她真的阴魂不散,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连蔓被牧夏汐扶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人软得不像话,喃喃地说着,早已经没了第一次在山区见到石碑和光碟时的恐惧,变成一种对宿命的认输。
罢了。
回来想要她的命吧那来啊。
“母亲,您在说这是应咏希吗”
牧夏汐不解地问道,牧家守卫森严,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一个故人。
老爷子由三房的人扶着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正说着事,一仰头就望见远远的空中,一抹纤细柔软影子在玻璃前舞蹈。
牧华弘夫妻跟着看过去。
“”
牧子良的眼一下子沉下来,知道要出事,随手推开扶着自己的牧华弘,冷冷地道,“你们三房的人先回去,来人,去开灯”
三房的人退下去。
话落,有佣人如梦初醒,忙去开灯,各处灯光一一亮起,照得整个大屋犹如白昼,一亮起来,三楼的灯光就显得微不足道,连那一点点剪影都消失了。
“咏希”
牧华康一惊,激动地就往楼跑去,人在楼梯上绊了下,重重地摔在上面,而后又不顾一切爬起来往上走去。
连蔓看着他迫不及待的身影,眼中尽是灰暗。
“扶我上去。”
牧老爷子看着自己儿子的身影,眉头蹙起,命冯管家扶自己上去。
一众人相继往楼上走去,林宜早已在下面灯亮的一瞬间功成身退,牧华康用力推开玻璃门后,看到只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佣正在擦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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