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林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似在感叹着什么。
应寒年靠到她身边,低眸睨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了”
林宜被他这个动作弄得下意识往外望了一眼,见没人才道,“我本以为你得到牧家后就能顺风顺水,没想到还有隐患在。”
好像永远不得太平一样。“这有什么,哪个身在高位的身边没点人上窜下跳,能跳起来才有意思,跳不起来也不过就是一堆臭虫老鼠罢了。”应寒年满不在乎地道,“再说,我既然坐到这个位置,什
么大房三房的我都已经不放在眼里,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这倒也是。
牧羡枫再不甘,牧华弘再图谋,牧家也在应寒年的手中了。
“更重要的事”林宜被勾起好奇,抬眸看向他,“是牧家最高决策人走马上任的庆功会”
在她上辈子的记忆中,应寒年办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庆功会,声势浩大,让全世界都知道牧家迎来新的主人。
他的嚣张,简单直接,也起了特别震憾的效果。
应寒年三个字,震惊国内外。
应寒年搂着她笑笑,不置可否,只问道,“留下来做我女伴”“我真要回去上课了,而且我怕露出蛛丝蚂迹被人发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希望牧子良的遗嘱就是干干净净的,她希望应寒年的位置就是理直气壮的,不留一丝怀疑
给外界的人,尤其是那些不怀好意之人。
闻言,应寒年搭在她肩膀的手改为握住,低眸盯着她,“你当初答应老爷子做他遗言见证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想到这一天了”
“嗯”
林宜不明白他的意思。
“做了遗言见证人,和我的关系就必须清白,不说多,至少半年之内不能让人抓到任何证据,否则都显得心虚。”应寒年盯着她。
原来他是在介意这个。
林宜正想开口说话,应寒年又问,“半年,你能忍”
他一字一字的,竟有些逼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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