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宜拿起包转身离去。
病房的门被关上。
牧华弘坐在病床上,看着这一盒饭,好久才拿起筷子夹起一筷米饭放入唇间,舌尖品尝味道。
一模一样。
凌迟,也不过如此。
他一筷一筷夹着米饭放入嘴里,明明是极佳的味道,他却像吃刀片一样,嘴里被割得血肉模糊。
他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吃上这样的米饭,这个女孩,大概真的是应咏希派来护他们儿子的吧。
直到将整整一盒的猪油拌饭全部吃饭,牧华弘伸出手按下呼叫铃。
他决定接受治疗。
如她所言,他的生死不由他作主,得等着应寒年来决定。
从医院回来,林宜有些精疲力竭地坐在车里。车子停下来,她还坐在车上一动不动,管家从里边迎出来,愁眉不展,见到她叹了一口气,“今天又有十几个女佣和保镖辞职,连交接都不做,付了违约金走得爽快,我看
八成是被人挖走了,有人想让二少爷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这人可能是顾家,可能是三少爷,也可能是牧氏家族里看不顺眼应寒年的人。
落井下石之辈从来都不少。
“”
林宜拿过他手中的名单翻着,短短几天,一个牧家大屋走了快一半的人。
“二少奶奶,您劝劝二少爷吧,让他振作一些。”管家道,“虽说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换成以前的二少爷,哪有这些宵小可趁之机。”
想当初,二少爷从一无所有到坐上如今这个位置,他惧过谁、怕过谁
怎么突然之间就消沉成这个样子。
林宜看着手中的名单,眉头蹙起,唇抿得紧紧的,好久才道,“我知道了,他近日心情不好,有什么事你都来找我,别去烦他。”
“我知道了,二少奶奶。”
管家低头,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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