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是不是可以说明第二被告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有自己的底线,对么”
“”
她沉默地坐在证人席上,手指一点点攥紧。
“反对,在酒吧拼酒之后,第二被告转移了追求的目标,他不骚扰周纯熙只是因为转移目标,这点并不能佐证第二被告的人品。”检控方站了起来。
辩护方看了对方一眼,继续问她,“第二被告在追求你的过程中,有用过暴力行为吗”
“没有。”
她道。
“那有过任何强迫性的肢体接触吗亦或是下作的语言性骚扰”
“没有。”
“那请问,在你和第二被告的相处过程中,你认不认为第二被告是能做出强、奸之事的人我的假设是建立在他被没下药的前提下。”辩护方律师问道。
那一瞬间,整个法庭都是静默的。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些关心自己的亲人、朋友,不敢去看那个为自己一直奔波的少年。
她只转头看向叶桦,叶桦站在那里,面色青白地紧紧盯着她,一双眼睛里刻满请求,请求的深处是恐惧。
在法庭上,哪怕张狂如叶桦,他也怕了。
好久,她开口道,“如果没有下药,我想叶桦不会伤害我,至少不会对我有那么多的暴力行为。”
“”
满场哗然。
受害者的谅解有多大的份量,她不知道,只是她看到法官、律师等人全部看着她,个个陷入沉默。
也看到了叶桦眼中的感激。
被庭警守着的少年站在那里看着她,落了泪。
从法庭出来后,一群人陪在她身边,个个都不能理解她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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