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一个天大的人物盯着,说不怵是不可能的。
她抿紧唇,应寒年忽地轻蔑一笑,问道,“你叫白茶是吧”
“是。”“这件事抽不抽出来,对我儿子都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应寒年看着她,嗓音低沉地开口,“倒是你,你这辈子很大程度上都不可能再遇到一个与你没有亲缘关系,还为你不
顾一切的人了。”
“”
她僵硬地站在那里,明白过来眼前的男人是在替自己的儿子教训她,教训她的不知好歹。
这是一个深爱自己儿子的父亲,哪怕儿子差一点走了歪路,他依然能站在儿子的角度上。
真好。
拥有那么好的父母,应景时就更不应该走偏半步,尤其不能再走上辈子那般。
应寒年坐在车上,冷漠地看着她。
她在车下面站了很久,抬眸直迎向他的视线,不退半步,苦笑一声,淡淡地道,“叔叔说的是,谁不是在为他人不顾一切呢”
她不顾一切的时候,他们看不到而已。
她为应景时放下、放不下的时候,他们看不到而已。
闻言,应寒年慢慢收敛了冷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在打量探究着什么。
她不知道他在打量什么,她转身离开。
“白茶。”应寒年在她身后叫住她,语气没了最开始的冷意,“应家不会再插手,同样,我保证叶家做不了什么。”
如此一来,庭审绝对公正。
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她向应寒年致谢,而后离开。
后来再开庭,应景时就没出现了,她知道,她同他争吵,她私自去找他父亲,一定将这个处处要帮助自己的少年伤透了。
从回忆中慢慢走出来,白茶坐在大厅里,看着落地窗外的一切,耳边听到熟悉的声音。
她转过头,就看到大厅里的电视正在重播应景时的采访。
屏幕中的应景时再也不是那个和她吵架站在水中不肯离开的固执少年了。“有时候真难以想象蚁巢技术这么伟大的一个项目竟是出自应先生您这么年轻的一个人手中,这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天赋异禀吧。”主持人难掩对他的崇拜之情,“不介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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