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梨是想去找本书的,起身转头的一瞬间,她的视线便和牧景洛遥遥地对上,她怔了下。
牧景洛神情如常地望着她,朝她淡淡颌首。
没有生气,没有不满,他有着一个身为兄长的绝对宽容与温和。
只要她打招呼,冲他友善地笑一笑,他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原谅她所有的无礼。
许星梨收回视线,径自朝着书架走去,浑然像是没看到他一样。
“……”
牧景洛随意搁在桌上的手猛地握拳,指甲刮过桌面,发出短促的刺耳声。
拳头紧了又紧,他才按捺住自己,没让修养离家出走。
那边,许星梨拿下自己想要的书,然后收拾了一下包便往外走去。
明明他们这边更接近门口,她硬是隔了三排的桌子绕出一个远路,他这边是有病毒么?
“你看她,看到我们洛哥这样的神仙颜值都无动于衷,果然是个让人看不透的女生。”
樊泽在一旁感慨。
“樊泽,问你个事。”牧景洛突然道。
“什么?”牧景洛人往后靠了下,眸子仍是望着刚才许星梨呆的桌子方向,语气淡淡地问道,“一个女孩子说要勾引你,前一天还找你喝酒,第二天就跟不认识你一样,讲话句句带刺
,什么意思?”
“谁啊,谁啊?”樊泽兴奋地眼睛都亮了,更加八卦地盯着他。
牧景洛冷冷睨他一眼。
樊泽清咳着收回自己的疑惑,笑着道,“洛哥你这是当局者迷啊,这点小文章都看不透。”
牧景洛的眼神更冷了。
“我说我说。”樊泽忙道,“无外乎两种情况,一是欲擒故纵,钓男人就跟钓鱼一样,时紧时松才能让男人上勾。”
“第二种呢?”
“第二种简单,那就是前一天想勾引,第二天不想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