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梨看着他,有那么一秒,她很想说,她可以将证据摆到他面前。
可是不行。
她知道白家人一直盯着她,她的手机也被监控着,她要直接带他去接触,无法预计后果。
而她不知道的是,他看到证据后,是不是真能舍了这一门亲戚站在她这一边,她不会冒这个险。
那证据,是她还能有尊严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唯一资本。
想着这些,许星梨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一旁的门拉得更开了些。
“……”
牧景洛身在豪门,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女生气。他冷下脸来,二话不说抬起脚就往外走去,跨到门口时,他败下阵来,转身看她,“你和真真之间只是因为身份对立而产生的一些小矛盾,如果你信我,我来帮你们调和,
你和白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我多,我比你更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许星梨仍是背靠着墙,没有看他,闻言淡淡地道,“抱歉,我这人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我不信别人,我只信我自己。”
“你非要这样?”
“嗯。”
许星梨从喉咙里应出一声。
牧景洛抬起脚就往外走,这一次没再回头。
许星梨站在那里,眼中的倔强固执变成黯然,像一座城墙突然脆弱倒塌,她看向书桌上快燃到底的心形蜡烛,看着满室空空荡荡的光,整个人都空了。
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人往她碗里夹过菜了。
更没有人会去记她喜欢吃什么。
偶然一次,以后也不会有了。
许星梨自嘲地嗤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捡起地上的饭盒,没再吃,准备倒进垃圾筒里。
安静的房间里,一直响着玻璃珠弹跳的声音。
窗外,风呼呼地吹着。
“叩叩。”
没关上的门突然又被叩响。
许星梨转眸,就见牧景洛再一次去而复返,面色微露尴尬地站在那里。
“怎么了?”
她有些莫名。牧景洛单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捏着手机,电筒光开着,看着随意自在的动作透出一股没由来的拘谨,连衬衫袖子都是绷紧的,他往里看了一眼,清咳一声,道,“我刚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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