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我小爷爷以前待过的地方吧,在衡山。
何惧听见衡山二次,脱口而出:这么说,衡山果然有个清平道观?
果然?殷离转头看着何惧,什么叫做果然?
何惧与赵之昂对视了一眼,赵之昂对他点点头,何惧才把他母亲在庙宇门口碰到的怪事、他玉环的来历都说给了殷离听。但还是隐去了殷山那一段,只说是个料事如神的自称清平道观的道士送给了他母亲这片玉。
殷离听完,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拿过荷包细细端详着,怎么也想不起荷包上花纹是在哪儿见过。这时,成成终于从厕所出来了,他脸色苍白地靠到殷离身上去,见他手中又是那个荷包,便说:小昀叔叔,你怎么还拿着妈妈的袍子呀?
殷离脸一白:我怎么早没想到!
他捻了一根绣线上的细丝,抽出来,用打火机点燃,火竟成了绿色,这绣线烧的极慢,随着绣线的燃烧,屋里腾起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火味。
这是什么?
魂香,殷离道,这事太怪了,这线是用来定魂的,也是定魂符的主要材料。
哦,何惧点点头,很贵吧?
说到这个,你们的定魂符快过期了,要不要再买几个?殷离问。
何惧摇头:元易先生给了我们一大堆呢,白送的。
你不用骗我,殷离微笑,卖的比我还贵三千吧?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宰的就是你们这种讲究品牌的愣头青。
何惧见殷离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意兴阑珊地甩甩手:你走你走。
殷离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牵着成成走了出去,房里就只剩何惧和赵之昂了。
我是不是也得走了?赵之昂站起来,俯身撑在何惧坐着的沙发扶手上,问何惧。
何惧伸出一只右手,勾着赵之昂的脖子叫他贴近自己,附在他耳边说话:你不留下来验货呀,赵先生?
验什么货?赵之昂嘴都贴住何惧了,还要跟他装正经。
何惧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不进他的圈套:你说呢?
何惧,你明天有几场戏?赵之昂用手定住何惧的下巴,不让他乱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