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把顾修言逼到了这种地步。

“我知道。”肖珊珊轻声开口，却心虚得很。

“所以你故意拿安凌云来逼我”他的语气没有缓和半分，反而更加冷峻。

“我没有，我说过了给你次机会就肯定会给你的。”

以前的肖珊珊的确是个爱玩的人，可这并不代表着自己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按理来说在国外，安凌云也不过是觉得自己有趣，过了不久就应该失去兴趣，可谁知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不正常，真的不正常。

肖珊珊被顾修言禁锢在他制造的小小空间里不得动弹，被逼急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虽然知道顾修言不会这么做，可是久久不散的未知恐惧加上心中愈增的罪恶感，还没给顾修言一个解释，倒是先哭了出来。

她很少哭，顾修言一看到肖珊珊的眼泪就那么无声地流下来慌了神，他赶紧收回刚才强硬的态度，双手捧住肖珊珊的脸，指腹为肖珊珊擦去泪水。

“是我太急了，对不起。”

他眼中晦明不定，语气却意外的低沉，明明是说给肖珊珊，却像是说给他自己，“是是是，我还在重新追求你，现在你是自由的，是我越界了。”

是啊，他们只是还在追求的关系。

顾修言脑海里飘过一句话：追妻火葬场。

可现在这话说出来肖珊珊都不信，肖珊珊知道有些事情必须问清楚，不然只会生活在他们二人给自己编制的温室之下。

“顾修言，你是不是瞒了我很多事。比如你这几年做了什么”肖珊珊看着顾修言眸光闪了闪，他好看的唇形紧抿成一条线，就知道他在犹豫不决。

“是。”顾修言想了想，大方承认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

“现在不是你该知道的时候。”他阖上眸子而后睁开，眼中是不容抗拒的决意，“以后我会告诉你，现在，你只需要相信我。”

顾修言脖子上的领带早就因为刚才小巷的纷争弄得颇为凌乱，肖珊珊被他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却还是艰难地抬起手，为顾修言整理了他的领带。

肖珊珊看见顾修言的眼睛微微瞪大，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掩盖他的惊讶，他收回手却悬在空中没有动，也不知道是想阻止肖珊珊，还是想握住她的手。

没有理会这些，指间缠绕领带，慢慢给顾修言重新打好，肖珊珊轻声开口：“顾修言，我能退出吗”

他的声音很低：“不能。”

“那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